鬼魃緊追不捨;已經來了。我看為了避免木之魂落入它手裡;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給欽泉少爺做手術了?”
聽見這話,葛雲飛開口了:“鍾老先生還在路上吧?”
長老回答:“他和林管家今天下午就會到。”
葛雲飛便道:“既然如此,那麼看來是的確要開始提取木之魂了。越快越好。”
梁心秋聽見,道:“唔。那樣的話,那就開始好了。”
然而這話落下,隨同來的修立苗鏡天大為不答應,用激動的眼神看向眾人:“沒其他辦法嗎?”
“你們也看見了,對方已經來了。就算我們放了梁心秋,鬼魃也不會放了她。”
路長老的話讓兩人噤聲,他們露出悲哀的神色。我也沉默了。
“小艾,怎麼了?”
忽而樓上傳來了夏川的聲音,我聽見,忙對他搖搖頭,隨後脫下手套,上樓去。走時候經過李欽泉身邊,他平視著我,欲言又止,我沒有搭理,稍稍推開擋路的路長老,隨即上樓去。
“是鬼魃的人嗎?”才推開門,夏川便問我,我停了幾秒,點點頭,他露出憂慮的神色:“沒想到這麼快。那想到怎麼保護秋姐的辦法了嗎?”
“……”
我沒回答,只是去大理石洗漱池那裡洗了個手,半晌才道:“這幾天不要離開我身邊。
“……好。”
他似乎從我的言行裡察覺到了什麼,臉上很是疑惑,可就在他還想問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道:“喂?”
聽了一會兒,夏川便道:“嗯,知道了。”
我好奇問:“是誰?”
“安迪。”夏川一笑:“他說他們已經在W市的汽車旅館了,馬上就到。”
“好。”
“對了,同時跟來的人還有……我三哥。”
“是嗎,喲,夏洛警督也來了,難得。我知道了。”
走向視窗,我又朝著那兩隻怪物墜落的地方看,卻見屍體已經被用裝屍袋抬走,只留下兩片血印。而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的,這血印竟然好似一雙醜陋的眼睛,而屍體其他的血跡組成了一張血淋淋的大口,這醜陋的面孔彷彿對著我嘲笑,我盯著它,心中十分不快。瞥眼其他人,卻見梁心秋身邊苗鏡天和修立在和路長老爭論什麼,白羽等人都在調解。隨後路長老等人走了,白羽他們去處理屍體了,只留下葛雲飛攬著苗鏡天和修立的肩膀安撫他們。
“葛先生人蠻好的。總是幫人說話,照顧別人。不過他們怎麼了?”夏川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邊,而混沌豬趴在他的肩頭。我漫不經心地說了聲沒有。夏川便疑惑地道:“小艾,你有心事?”
“唔。是有。其實,我有個一直疑惑的地方。”
“什麼?”
“鬼魃好像對我們的情況瞭如指掌。甚至知道你住在哪一間病房。”
“是嗎?……”他頓了頓道:“或許他有什麼強大的妖法,能夠窺測到我們?”
“……我剛才透過閃靈,成為了那兩隻猴怪。我的腦海裡有一道指令明確地指使他們飛來這裡。準確度這麼高,總讓我覺得身邊是不是有什麼人洩露了秘密。”
“可是,如果存在捉鬼師的話,是不是也存在魔法師,女巫啊什麼的。他們不是有個水晶球,可以透過它們看見哪裡的情況嗎?或許鬼魃也有這種道具。”
“你還挺聰明的。”我一笑:“雖說如此。可如果被偷窺,我是絕對能夠感覺出來的。”
“為什麼?”
“因為那些窺視道具,都是透過與星相聯絡定位他人的。打個比方,你生辰八字指向的星星就是你,他們透過和這顆星星進行聯絡瞭解你的位置。然而天煞孤星是天空裡孤零零的一顆兇星,極度敏感和狂暴,不許人碰觸。有能量觸碰到它半點就會遭到反擊,使得對方被迫製造一種能量波被孤星察覺。所以如果我被人窺視了,是可以感覺到的。這就和鬼魃被人提到名字就可以察覺到這個人並且殺死它是異曲同工的,它的命相怕也差不多如此。也許是另一種兇命,殺破狼。也許是其他還未發現的兇相星。”
“真可怕……那麼,這又有什麼問題呢?無法窺視你的話……”
“既然無人窺視,鬼魃要如何徹底瞭解我這裡的情況,讓我有些費解。其實從安平鎮開始,這種情況就一直在讓我費解。”
聽到這裡,夏川明白過來,迅速道:“你的意思是……鬼魃有眼線潛伏在我們周圍。”
我道:“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