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就比如那個伊凡·洛維奇,假如他真的就是褚冬妮兒子的生父,你覺得以他的性情,他會允許她嫁人嗎?”
雖然對伊凡·洛維奇的底細知之甚少,但一打照面,蔣斌就知道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
這種男人,只有他拋棄女人,絕對不容許女人背叛他。對他來說,他可以把一個女人丟到一旁,不聞不問二三十年,但只要他發現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麼他們兩個人的下場就會很慘。
“可他並不愛褚冬妮,假如愛的話……”
寵天戈叩著下巴,沒有繼續說下去,他也明白了,對於某些人來說,生命裡壓根就不存在“愛”這個字眼兒,完全不能以尋常人的是非觀去看待他們的行為,說不通。
“愛不愛,不歸我們管,我只知道,假如他敢在中海有一絲一毫的不恰當舉動,我一定親手把他扣起來,不管他是哪國人,不管他有什麼背景!”
這一次,蔣斌也發了狠。
看了他一眼,寵天戈無奈地搖搖頭:“你啊,跟我一起回去,先洗個澡,你身上都餿了!”
蔣斌嚇得連忙四處聞了聞,並沒有聞到什麼難聞的味道,一抬頭,他看見寵天戈一邊發動車子,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立即反應過來,他是在逗自己。
“嘖,能看見你這樣的一面,很值得嘛。”
寵天戈得意地笑了笑,狠踩油門,一路風馳電掣地回到家中。
見到他們二人平安歸來,榮甜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打算讓保姆帶著瑄瑄和珩珩先回大宅,那邊的人原來都是跟著爸爸的,安全方面不需要我們操心。怎麼樣?”
將榮甜拉到一旁,寵天戈輕聲和她商量著,還怕她會不同意。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襯衫領口,也輕聲回答道:“已經送過去了。我知道,你怕嚇到他們,大人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