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面的話給吸引住,只能硬生生地停下來了腳步。
“你能防得住我,也能防得住林行遠,但總有你防不住的人。相信我,你的婚禮一定會無比精彩,讓你終生難忘!”
說完,傅錦涼得意地大笑起來。
寵天戈皺起眉頭,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可從她那篤定的口吻之中,他隱隱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他知道,假如他追問下去,她也未必會給出答案,說不定還會趁機說出一番更難聽的話來。
所以,寵天戈連問也沒有問,邁步就走。
見他竟然不為所動,傅錦涼也急了,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惡狠狠地注視著寵天戈的背影,無聲地握緊了拳頭。
“你放心吧,總有蠢貨會按捺不住的,根本不需要我親自出馬。就算你知道是我指使的,可那又如何,你永遠沒有證據,你永遠拿我沒有辦法!”
有人為自己衝鋒陷陣,這是傅錦涼最為自得的一件事。
寵天戈說得沒錯,她的確狠毒,同時,她還有腦子。不像有的女人,惡毒的同時,還蠢,很容易被人擺佈而不自知。
見寵天戈回到了辦公室,victoria立即跟上他,她帶上門,這才輕聲問道:“沒事吧?”
認識傅錦涼這麼多年,victoria自然很清楚她的德行,知道她今天來這裡,絕對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還會說出一些令人作嘔的話來。
寵天戈長出一口氣:“沒事。”
一向視他為親弟弟的victoria對他再瞭解不過,知道他嘴上說沒事,其實心裡還是有事。沉吟片刻,她小心地開口說道:“我知道,其實你也沒有外人想象得那麼無堅不摧。你最自負的地方是你最自卑的地方,你最愛的人也就是你最大的弱點。不過,旁觀者清,你千萬別被傅錦涼的幾句話挑唆得失去理智,懷疑自己的選擇。”
寵天戈無奈地笑了笑:“在你的眼裡,我就這麼幼稚嗎?她那套把戲,你肯定也清楚,我不會上當的。”
victoria一本正經地回答道:“男人一旦犯起迷糊來,又笨又倔,要比女人嚴重得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
說完,她笑了笑,走出辦公室。
都已經快要關門了,victoria忽然又探頭提醒道:“準新郎,早點下班,已經不早了!”
經她一提醒,寵天戈才想到,今早臨出門的時候,榮甜還讓他幫忙帶一些尿不溼回來,家裡的尿不溼是男寶用的,舒也是女寶,用不了。
於是,他匆匆離開公司,先去了商場,再回到家中。
幾個小時以後,欒馳第二次打來電話,聲音比上一次還要疲憊。
“怎麼辦,寵天戈,我居然找不到紅蜂。”
認識這麼多年以來,寵天戈還是第一次聽到欒馳會用如此狼狽的語氣說話。欒馳一向很狂,當然,他也有狂的資本。
然而,此時此刻,他身處異國,卻不得不承認,尋找紅蜂,就如同是在大海撈針。
找不到紅蜂,就意味著一切資訊都處於中斷的狀態。
親自到了莫斯科和聖彼得堡,欒馳才切實地體會到,德爾科切夫家族的勢力在當地有多麼驚人,可以說,這裡的很多工廠都和這個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其領域遍佈各行各業。
就算他趕到這裡,他的能力也不足以和其對抗。
再加上,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裡是德爾科切夫家族的地盤,沒人買他的帳。
“既然紅蜂能夠找尹子微為紫婷做手術,那麼,你能不能透過找到那個姓尹的人,試著找到新的線索?也許,紫婷還在他那裡養傷,紅蜂總要去看望她。”
想了想,寵天戈給出一個提議。
欒馳苦笑得更厲害:“據我所知,尹子微比紅蜂更難找。要是我能找到尹子微,我就不至於和你在電話裡訴苦了。”
尹子微雖然隸屬於情報機關,但卻屬於刺頭中的刺頭,由於他的能力極強,所以難免帶著一點桀驁不馴,這一點和當年的欒馳很像。
而且,他一直在國外工作,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顯得更加無拘無束。
“我有個辦法。”
寵天戈想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說給欒馳聽。
他一聽,頓時罵道:“好你個寵天戈,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了!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個不錯的人,現在看來,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不過,他一邊罵一邊笑,說明了他並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