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夜嬰寧決定對昨晚的事三緘其口,寵天戈錯以為是周揚,那她就順水推舟。
“我昨晚就發了燒,很早就睡了,他幾點離開的我不知道。”
她一看就知病得不輕,臉色懨懨,額頭滾燙,這些都做不來假,而且一句話剛說完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寵天戈果然一愣,但很快就繼續手上的動作,去撕扯她的衣物。
“你幹什麼!”
夜嬰寧終於惱怒,低吼出聲,說話間已經被他按住了腰肢,只得眼睜睜看著他。
“檢查。”
寵天戈言簡意賅,垂下眼來,仔細檢查,並沒有發現異樣。
看來,她果然沒說謊,一想到夜嬰寧昨晚沒有和周揚同床共枕,寵天戈憤懣的心情好轉了許多。
只要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那種惱怒和嫉妒,就像是毒蛇一樣,盤亙在心上,令他幾欲發狂!
“不要和他再在一張床上睡覺,我不許。”
再次霸道地發號施令,寵天戈起身,將衣物拉上來,仔細地幫夜嬰寧穿好。
她甚至連同他爭吵的力氣都沒有,暈眩和噁心讓她一個字也不想說,閉上眼,夜嬰寧頭一歪,徹底睡了過去。
寵天戈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高溫讓他再一次眉頭擰緊。
夜嬰寧的雙頰異常酡紅,呼吸也因為鼻子堵塞而變得異常粗重,寵天戈注視了她幾分鐘,果斷給寵家的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再次醒轉過來,夜嬰寧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頭頂懸掛著兩瓶藥液,透明輸液管的一端連在自己的左手手背上。
窗簾拉得緊緊的,她看不出此刻是幾點鐘,房間裡有些暗,只有壁燈亮著。
“都快燒到40度了,不及時消炎會轉成急性肺炎。”
見夜嬰寧醒來,寵天戈站起身,將床頭的一杯水遞給她,又怕她手上沒力氣,索性端著杯子喂她。
“我聽人家說,女人發燒時,身上會特別熱特別緊,會特別爽。”
等夜嬰寧喝完了水,寵天戈放下水杯,忽然一本正經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