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不想……”
她張了張嘴,隨口胡謅了一個藉口,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他拖到水裡有些著涼,夜嬰寧總覺得小|腹那裡脹脹的。
“你每次撒謊都會說肚子疼,就不能換一個?”
欒馳挑眉,顯然不信她的話,他更不知道夜嬰寧晚宴時腰部撞到了桌沿,這會兒正隱隱作痛,只是認為她在拒絕自己。
她在為哪一個男人恪守貞潔?那個姓周的,還是把她拉上岸的?
一時間,欒馳也在心裡偷偷地算計著小九九:自己忍了這麼多年,現在被周揚吃到了肉,也算對他不薄了,憑什麼到現在還得去信守那些道德束縛?!
要論先來後到,他還是夜嬰寧的第一個戀人呢,從19歲到23歲,都是自己陪在她身邊,如此說來,他周揚算老幾。
“我真的……”
夜嬰寧百口莫辯,緊咬著嘴唇小聲反駁,又不敢徹底激怒欒馳。
“你真的什麼?要我猜,你不會是真的愛上他了吧?”
欒馳的語氣一霎時變得陰惻惻,他骨子裡的陰和狠如猛獸出閘一般狂湧出來,壓也壓不住。
本就不是膽小怕事的人,若真想魚死網破,他才不怕!
“你胡說八道!”
夜嬰寧憤憤回嘴,心裡也是跟著一沉,她當然覺得自己不會愛上週揚。
只是,有一些憐憫罷了。
畢竟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任何人聽到了都免不得唏噓感嘆。
“我胡說八道?呵,你自己的事情,當然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
欒馳看著她,怒極反笑,伸手在夜嬰寧鬢髮那裡抓了抓,再攤開時,裡面已經多了一顆子彈彈殼。
“禮物。”
她愕然,等藉著光亮看清那是什麼,頓時有些驚訝。
“我第一次射擊訓練打的第一發子彈,特地留下來帶給你。”
他抓過她的手,將彈殼輕輕放到她的手心裡,再扣上她的手。
“我總算說對一句話。我說過,你就像一顆子彈,準確無誤直擊我心房。這話雖然酸了一點兒,不過是真的。”
欒馳一點點蹲下去,跪在夜嬰寧面前,將臉埋在她的腿間,悶悶地開口。
遠離中海的近兩百個夜裡,他對她是如此的思念和渴求,如今能夠親手觸控到那柔|軟,這種感覺幾乎令欒馳全身緊繃,發疼。
“欒馳,我……”
夜嬰寧咬了咬嘴唇,因為激動,她的眸中已經隱約有淚光閃過。
“噓,別總是這麼連名帶姓地叫我……”
他眼中笑意盈盈,仰頭看她,繼續誘哄道:“叫我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欒馳表面上對姐弟倆滿不在乎的態度,但其實,他很在意別人說他比夜嬰寧年紀小,兩個人不合適。
欒金曾在辦公室將他大罵一頓,說他眼瞎了才會喜歡那個女人,一沒家世二沒教養,而且比欒馳還要大一歲。
他口中的“那個女人”,自然就是夜嬰寧。
夜嬰寧眉間緊蹙,她猶豫著,顫抖開口:“哥……哥哥……”
眯眼輕笑,不忘欣賞此刻她臉上的魅惑表情,欒馳言而有信,停下了手。
很快,空氣裡似乎浮動起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道。
夜嬰寧頓時臉色通紅,推開他,期期艾艾道:“好像,好像是那個來了……”
欒馳甩甩手,一副很懊惱的樣子,鬱悶道:“怎麼我吃口肉怎麼難啊!快憋壞了!”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連忙走到抽屜前翻找衛生巾。
“對了,你打算怎麼跟你爸爸和你爺爺交代,就這麼跑出來了,再偷偷跑回去?”
欒馳洗完手,折回來,聽清她的問題,神色也凝重起來。
“說實話,這問題……”
他誠實地攤攤手,非常無賴的樣子,“我倒是沒想過。”
夜嬰寧氣結,撕開包裝袋,扭身去了衛生間。
欒馳歪歪斜斜地靠著門,抬頭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不過,我覺得我爸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據說我爺爺每隔幾天就要把他叫過去,說什麼你把我寶貝乖孫孫還給我什麼的。”
夜嬰寧皺眉道:“挺好的,你看你,現在多精神。”
欒馳嗤笑,不正經地嬉笑道:“精神也不是鍛煉出來的,是憋出來的,一滴精十滴血。我庫存豐富,能不精神嗎?”
她看看他,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