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輕易多嘴發問。
“不知道行遠那邊的採訪要多久,等得真著急。”
頓了頓,夜瀾安嚥下即將問出口的疑惑,轉而焦慮地看向後臺方向。按照慣例,音樂會之後,會安排有一段媒體採訪的時間,不長,二十分鐘左右。
寵天戈作勢看了下時間,十分抱歉地向夜皓開口道:“夜叔叔,本來第一次見面,我作為晚輩本該好好向您求教一番。只是公司恰好有事,這次是同嬰寧的公司合作,我倆還要趕回去……”
夜皓十分了然,叮囑了夜嬰寧幾句,讓他們先走。
夜嬰寧生怕再同做完採訪的林行遠碰上,立即點頭應允,幾乎是落荒而逃。
望著她和寵天戈相偕離去,夜瀾安皺了皺眉,似自言自語道:“寧寧姐怎麼總和他在一起啊……”
聞言,白思懿神色微變,夜皓剛要說什麼,不等開口,林行遠已經走了過來。
“夜叔叔,白阿姨,安安,謝謝你們過來。”
他一邊含笑道謝,一邊向出口方向望了望,只來得及看到一個纖細的背影。
*****“十里紅妝”的答謝宴早已結束,寵天戈不過是看出夜嬰寧的不適,隨口胡謅了一個藉口,帶她離開罷了。
下午喝了酒,所以這次是司機開車,夜嬰寧和寵天戈並排坐在車後座。
他一上車便靠向椅背,報上地址後雙眼微闔,似乎在閉目養神。
夜嬰寧心裡很亂,像是塞了一個沒有頭緒的毛線團兒,幾次欲開口,可又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也一路沉默。
好在,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將她送回家。
這一次,寵天戈一反常態,既沒有像上次那樣一臉無賴地索要親吻,也沒有多說一句話。甚至,在夜嬰寧剛下車,尚未完全站穩時,他就吩咐司機立即開車,絕塵而去。
夜嬰寧險些摔倒,好不容易站直身體,寵天戈的車早已開遠了。
她苦笑一聲,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不由得慨嘆,這個男人的陰晴不定簡直比女人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喜怒,完全無章可循。
夜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