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的設計了。原來,蝴蝶胸針不是單獨一枚的,加上這個,它們應該是一套的,或許還有其他造型的,不知道其他幾隻各是什麼樣子。
“怎麼樣,喜不喜歡?”
簡若湊過來,一臉期待地問道。
“很好看,我很喜歡,明天我就換一件可以搭配的衣服,直接戴上。謝謝你。”
榮甜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
見她臉上再也沒有其他表情了,簡若似乎有些隱隱的失望,不過,她還是什麼都沒說,繼續調酒。
看來,她還真的是全都想不起來了,當年自己親手製作的東西就擺在眼前,也沒讓她的大腦皮層興奮起來。都說人的失憶只有一小部分是生理因素,當事人的心理因素更重要一些,也許,她自己也是在刻意地抗拒著想起過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別人做什麼,恐怕都收效甚微。
很快,兩杯色彩繽紛的雞尾酒就擺在兩人的面前了。
“嚐嚐,我在西西里島上的一個酒吧裡偷師來的,主體是藍色,象徵著地中海。”
簡若用指尖叩叩酒杯,示意榮甜來品嚐一下。
這邊,兩個女人喝著酒,聊著天,那邊,兩個男人也在交談著。
“她在,你記得別喊錯我的名字。”
寵天戈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故意拉長音:“肖……馳……我不會叫錯的。死的這個,才叫欒馳。”
說完,他指了指手上的平板電腦,螢幕上是肖馳的同事給他傳過來的現場照片。
單從照片上看,欒馳的墓碑確實已經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連墓碑下面的墓穴都被掏開了,土被掘得到處都是,現場一片狼藉。
“這得是多恨啊,把人家的墳都給挖了,得虧現在都不是土葬了,要不然還不得鞭屍三百?”
寵天戈把平板還給肖馳,口中嘖嘖地說道。
“我叫你來,不是讓你在這裡感慨的!”
肖馳微惱,漂亮的臉蛋上顯出一抹暈紅,很顯然,他把寵天戈剛才說的話,當成了他對自己的嘲笑。
“會不會是那個臥底在死之前,把你的身份給透出去了?”
見他真的生氣,寵天戈也恢復了常色,一本正經地問道。
肖馳立即搖搖頭,方天翼是他親手解決的,連帶著方天翼活著的時候的各條線索,他也全都斬斷了。
“寵天戈,我總覺得,我們的好日子似乎過到頭兒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右眼皮果然也跟著一跳。
寵天戈一扯嘴角:“把話說清楚,‘我們’指的是誰啊?誰和你扯上關係了?你和我這麼多年來,可是一個陽關道一個獨木橋,事先說好,我不插手你的事情。”
肖馳氣得幾乎要當場跳起來,這個人算得可真精,當初他找自己幫忙的時候,怎麼不說和自己沒有關係呢。
第二十八章 最初的愛
到底多活了十年,寵天戈倒是比肖馳沉得住氣多了。
當然,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也是在開玩笑,要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他又何必在大半夜的時候,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子,專程趕到這裡來呢。
“你還真是屬貔貅的啊,只吃不拉,只進不出,一點點的虧都不能吃,一點點的便宜都不能不佔。”
肖馳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口中氣哼哼地給出評價。
寵天戈微微一笑,臉大不害臊地頷首:“多謝誇獎。你答應我的酒呢?”
肖馳幾乎岔氣,只好憤憤地起身,一邊走一邊嘟囔道:“早就冰著了,又要浪費我一瓶好酒……”
簡若和榮甜端著酒杯,雙雙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我怎麼覺得肖先生的表情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你們是不是……”
榮甜有些擔心,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往冰桶裡加冰塊的肖馳,她咬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輕聲問道。
不等寵天戈回答,簡若搶先一步回答道:“他才不是不高興呢,他只是心疼他的酒罷了。不過說正經的,寵天戈,今兒這酒,你可千萬別白喝了,他把真的把私人珍藏都從窖裡翻出來了,我作證。”
寵天戈立即自然地介面道:“放心,吃人嘴短,喝了你們倆的酒,我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哈,你別食言就好。”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了?你倒是舉出來一個例項。”
“看透別說透,非逼我說幹嘛?”
兩個人很自然地你來我往,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