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單子,然後一起下廠。”
她點頭:“對,是叫歐盛豪。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根本沒有機會去他的公司。而且後來我才知道,他幾乎已經不怎麼管公司了,都是他的大兒子在打理。早知道這樣,我就去找他的兒子了,何苦叫一個老頭子白糟蹋我……”
看得出,樊瑞瑞也很懊惱這個錯誤的決定。
“這個倒也不是你的錯,”寵天戈笑笑:“歐盛豪患有嚴重的高血壓,他倒是不想撒手,可惜身體不行,加上他的幾個太太一個個都很強勢,他交出去大權才能多活幾年。要不然,你怎麼能夠堂而皇之地住到他的家裡去?你以為他的小老婆們能放過他?他是用錢換來的清淨,這老頭子,也夠慘的……”
聽他這麼一說,樊瑞瑞才恍然大悟:“倒也是。我知道他的大兒子叫歐耀祖,只見過一次。我記得有一天早上,他來找他老子,兩個人在樓上嘀嘀咕咕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我聽不懂粵語,對他們家的生意也不感興趣。哪知道,歐耀祖走了大概不到一個禮拜,我就和歐盛豪掰了,他居然要我滾。好,我還不願意伺候這種一隻腳踏進棺材的呢,我就馬上收拾了東西回中海。”
雖然她的這一舉動令劉順水很不開心,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說什麼,只是說既然回來了,以後就老實一點兒。
聽到這裡,寵天戈幾乎已經斷定,樊瑞瑞把榮珂騙來的這件事,是劉順水一手策劃的了。可笑樊瑞瑞這個愚蠢的,為別人做了馬前卒還不自知,自以為乾爹對自己特別的好,還親自派人幫著自己去教訓了榮珂這個可惡的傢伙。什麼狗屁的乾女兒,就是他養的一個可以利用的情|婦罷了。
“劉順水最近幾個月,都在和什麼人頻繁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