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甜!”
寵天戈第一次低低斥著,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一怔,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變得這麼嚴肅。似乎,這還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稱呼自己,她頓時有些不適應,弄不清楚他怎麼一下變了臉。
就在榮甜還處於弄不清楚狀況的情緒中,寵天戈已經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活了二十幾年,難道還沒有學會,看人要用心去看,不要用眼睛去看嗎?我也真是愚蠢,一直覺得你總有一天能夠把我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我不是這張臉,不是這身皮!因為我一直覺得,這世上倘若只有一個人能明白我,也只能是你,沒有別人。但我錯了,你在意的也只是表象而已,更深的,你不在乎,你也理解不了。”
他幾乎從來沒有和她發這麼大的火,無論她是夜嬰寧的時候,還是是榮甜的時候。
不過,這一次,寵天戈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
不被理解的人是孤獨而痛苦的,極少極少的人能夠超脫,不在乎他人的評論。
他承認,自己做不到,只要那個誤會自己的人是她,他就做不到。
“你,你憑什麼對我高高在上……”
榮甜的語氣有點兒發虛,眼神閃了閃,瞪著寵天戈,不明白他怎麼會忽然間冒出這麼多的長篇大論來。
“因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而你不知道。所以,我當然有權利來嘲笑你,諷刺你,對你高高在上!”
說完,寵天戈沒再理會她,憤而離開。
見他走遠,榮甜更懵了,這男人是有間歇性躁狂症嗎?時不時地就跑來找自己說一番大道理,他以為他是耶穌呢?能教誨世人,澤被世界?
“瘋子,神經病。”
她低低地念叨了一句,不過,慶幸的是,總算不用再面對那幾個男人了,更不用笑得臉頰肌肉都痠痛了。想了想,榮甜拿起手機,給玖玖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先回酒店休息,叫她們不用找她。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