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收拾一下,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過去吧?”
蔣斌只好硬著頭皮出來打圓場,他十分後悔,自己就該先走,而不是留下來看這一對活寶吵架鬥嘴,還得像個家長一樣拉架。
榮甜第一個站起來,拿著外套和手袋,氣呼呼地往外走。
寵天戈也把電腦包搭在旅行箱上,拉著走了出去。
蔣斌斷後,搖搖頭,一臉無奈地跟上。
又等了幾分鐘,這班航班開始登機,蔣斌和榮甜一起買的票,所以是挨著的公務艙座位,寵天戈自己是頭等艙,不和他們在一起。
見狀,榮甜鬆了一口氣,恨恨地把安全帶扣好了。
“幸好座位不在一起,不然我不保證把空姐給我的水倒他的腦袋上。”
她還在想著那杯香甜的咖啡,一杯之仇算是記下來了。
蔣斌淺笑著,拿起雜誌,翻了幾頁,若無其事地回應道:“我和他認識好幾年了,他從來不會和女人多講一句話。你難道不想想,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他以為自己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再說深了,就不好了。
哪知道,榮甜愣愣地看了他半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言自語道:“你的意思難道是說……”
蔣斌眼睛盯著雜誌,其實耳朵卻豎著,想聽聽看榮甜是不是懂自己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根本就是在用實際行動,表示在他眼裡,我壓根就不算是個女人,是嗎?”
蔣斌一頭黑線,徹底被女人的思維給打敗了。
他支吾了幾句,唯恐多說多錯,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寵天戈,我已經幫過你了,雖然說……效果似乎不太好,可我也盡力了。剩下的,還是看你自己的吧,我不多管閒事了。蔣斌不停地在心裡唸叨著。
一旁的榮甜忿忿,她承認,自己雖然不是個傻白甜,嬌嗲作,可好歹也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吧,這個寵天戈三番五次地來主動挑釁,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