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不知不覺地帶壞了,他才不到五歲。”
榮甜兩隻手握成拳,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簡直太過分了!
他憑什麼一次次地羞辱自己!就憑他有錢嗎?可她也不是窮人,更沒有伸手朝他要過一分錢啊!
她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剛要說話,眼前金星狂閃,跟著一陣發黑,榮甜想要伸手,扶住什麼好讓自己不跌倒。
但是來不及了,寵天戈疑惑地看著她朝自己揮手抓了一把,然後就看見她的身體向後栽倒。
一切發生得都太快了,他甚至來不及站起來。
站在吧檯後面的簡若就更來不及了,她急忙小跑過來。
“她怎麼了?你對她做什麼了?”
她不明所以,怎麼自己就離開一會兒,給欒馳打個電話的時間,榮甜居然就暈倒了!
寵天戈也是非常的發懵,但他什麼都沒說,直接把昏倒在沙發上的女人抱了起來,扭頭問向簡若:“樓上是不是有空著的客房?”
簡若把這裡買下之後,把原本的包房全都砸掉了,打通了其中的三間,重新裝修成了她自己的畫室,其餘的房間則是改為主臥和客臥,偶爾,她和欒馳會住在這裡。
“有的,樓上第三間就是客臥,定期打掃的,你抱她先上去休息,我去給她倒一杯熱牛奶。”
簡若急忙點頭,指了指樓上。
寵天戈三步並作兩步,抱著榮甜匆匆上樓。
*****緩緩地睜開眼,榮甜還有些沒有完全清醒。
房間裡裡一片黑暗,她的眼睛一時間不能適應,眨了眨眼睛,又過了半天,榮甜才突然想起,這不是在自己住的酒店,大概……還是在簡若的酒吧吧。
她靜靜地躺著,想等到緩過勁來之後,再慢慢起床。
有些窘迫,榮甜沒想過自己會在和別人爭吵的時候直接暈倒,太丟臉了,她甚至一句話都沒反擊,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大概是低血糖吧,她暗暗地給出來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結論。
忽然,榮甜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兒。她的嗅覺向來很靈敏,尤其,還是這種十分特別的菸草香氣,意味悠長,並不嗆人,反倒有種淡雅的清香,她曾在寵天戈的身上聞到過,所以一直記得。
那味道,似乎是從靠窗的方向,在源源不斷地一直飄過來。
榮甜悚然一驚,急忙轉過頭去看。
只見微微飄起來的窗簾旁邊,皎潔的月光下,靜靜地站著一個男人,看身形,就是寵天戈。
他的指尖上,依稀有著半明半滅的一顆橘紅色。
榮甜再也躺不住了,坐起來,口中輕聲道:“是不是寵天戈?”
對方沒動,像是沒聽見她的問話似的。
她有些著急了,伸出手在床頭一陣摸索,想要開燈。
就在這時,他轉過身,掐滅了菸蒂,順著窗戶扔了出去,然後走過來了。
榮甜更添一絲狼狽,沒有摸|到角燈的開關,反而不知道把床頭櫃上的什麼東西給掃下去了。她正懊惱著,忽然,左前方的一盞壁燈遽然亮了起來,淺淺的米黃色,十分柔和。
她半跪半坐在床沿上,吃驚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幾點了?我怎麼暈過去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榮甜向他開口問道,然後輕輕晃了晃有些發沉的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睡過去了多久。
“八點多。我不知道,可能是低血糖,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動作太急了。要不要去醫院?”
寵天戈非常冷靜地回答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榮甜有些發白的臉,在燈光下,她的嘴唇依舊沒有什麼血色。
榮甜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她最不想發生的事情就是,在寵天戈面前示弱。
但直接暈過去了,算不算是最大的示弱?!
“不要。我要回去了。”
說完,她側身就要下床,彎腰找著鞋子。
寵天戈沒有攔著她,只是冷眼旁觀地看著榮甜搖搖晃晃地穿好了鞋,站直了身體。
“頭還暈嗎?你這樣子怎麼回去?不怕死在路上?”
明明是關心的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寵天戈一張嘴,就是惹人發怒的口吻。
“和你無關。”
榮甜雖然虛弱,但語氣還是倔強的,她瞪著他,狠狠開口。
“和我無關?難道你在我面前暈倒不就是為了想讓我抱你上來,然後在這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