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on輸光了錢,打算要跑,被林行遠聘請的保鏢及時給抓了回來。
“林行遠,我不欠你錢,你就這麼扣押著我,是、是非法監禁!我可以、我可以起訴你!限制我人身自由!”
餘光瞥見站在門口的氣喘吁吁的夜嬰寧,aaron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掙扎著起身,一邊大吼著一邊撲向林行遠。
林行遠連眉毛都沒抬一下,伸出腿,朝著他的前胸踹了一腳,aaron頓時四腳朝天地倒在了地上,有些突出的小腹向上,好像一隻倒過來的癩蛤蟆。
“aaron!你為什麼要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夜嬰寧衝過去,一把抓起他的領口,拼命搖晃著他。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我!中海我死也不待了!老子混不下去了,走還不行嗎?放開我!”
aaron像是瘋癲了一樣,臉色漲紅,死命地掙扎著。
忽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一本名片夾,落在兩人的腳邊。
夜嬰寧一愣,急忙鬆開他,伸手撿起。
她開啟,發現裡面的名片還真不少,足足有幾十張,草草看了一遍,居然還都是一些在中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不乏一些二世祖、紅三代,等等。
翻到最後幾頁,一張再熟悉不過的名片,毫無預兆地,猛地闖入夜嬰寧的視線。
黑色的薄薄卡片,燙金字型,只有一行字,最下方有一串手機號。
天寵;寵天戈。
這張名片,夜嬰寧見過許多次,卻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在aaron的名片夾裡見到它。
“別動我的東西!”
aaron倒在地上,艱難地喘著氣,臉紅脖子粗地瞪著夜嬰寧。
“你、你在哪裡拿到這個的?”
夜嬰寧回過神,從名片夾裡抽|出寵天戈的名片,舉到他的眼前,顫抖著出聲問道。
aaron好不容易將氣息調理正常,看清夜嬰寧手裡的名片,冷哼了兩聲,不理她。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你別想活著走出這裡!”
夜嬰寧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猛地出手抓|住aaron的頭髮,狠狠向後一掰,頓時疼得他哭爹喊娘,不停地求饒起來,她不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冷冷道:“快點兒說!”
aaron咧著嘴,哭號道:“我、我不記得了……”
她冷笑,將他的脖子都要拗斷似的,提示道:“想好了再說,不然就沒命了。”
林行遠一直坐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平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像是與自己無關似的。只是,在看到夜嬰寧一臉猙獰地逼|迫aaron的時候,他的臉上似乎很快地滑過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想想!讓我想想!好像是……好像是有一次,我去別墅接人吧,遇到了傳說中的寵少……那次那幾個女的被搞得快不行了,我怕出人命,所以就親自去把她們接回來,順便去看一下會不會染上什麼病,其中有兩個還是處|女呢……哪知道最後要走的時候,我一數數,還少了一個,就想去問問,結果……結果就遇到了這位,他給了我一沓錢還有一張名片,讓我帶著人趕緊走,別的不要多管……”
aaron倒吸著涼氣,忍著脖子和頭皮傳來的劇痛,斷斷續續地說道。
“都過去一年多了,別的我實在記不清了,這些有錢人每個週末都要找很多女人來玩,助興嘛,我怎麼每件事都能記得清。要不是這位太有名,出手又大方,我根本不記得了嘛……再加上當時好像有個女的被帶到樓上包房了,一直被他們搞,搞了很久也沒下來,最後死了活了我也不知道……”
夜嬰寧渾身脫力,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鬆開了手,頹然地愣在原地。
既有物證,也有人證。
時間,事件,人物,全都對上了號。
“你覺得,後來那五百萬,是不是這個人給你的封口費?”
她按捺不住,仍是還抱有一絲希望。
aaron看看夜嬰寧,也反應了過來,他猛地一拍大|腿,後悔不迭似的懊惱道:“哎呀!如果是他的話,早知道我就狠狠敲他一筆……”
怪不得,此後aaron一直東躲西藏,所以也沒有人找他的麻煩,而他每次一露面,問題則是接踵而來,像是有人在暗中監視著他一樣。
“我沒什麼可問的了。”
她站直身體,滿臉的木然,對地上的aaron看也不看一眼。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