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似的,想要和身後的擺設融為一體。
“你肯定喜歡。”
寵天戈衝她略一頷首,說完,伸手就捏了捏身邊女伴的翹|臀,口中調笑道:“你還站著幹什麼,去拿一盞餵我吃。”
*****回到自己的套房裡,周揚去泡澡,而夜嬰寧剛做了按摩,只隨便沖沖就換上了睡袍,靠在床頭髮呆。
她手上明明攤開了一本雜誌,可許久也沒有翻一頁,直到聽見浴|室傳來腳步聲,周揚洗好了澡,夜嬰寧才急急忙忙找回思緒,低下頭裝作在閱讀的樣子。
心虛,她是真的心虛。
寵天戈那個禽|獸真是太過分,幾次三番在周揚面前說些模稜兩可的話語,她不信他那麼敏感聽不出來些許端倪。
周揚站在床沿,擦著頭髮,俯身看了一眼夜嬰寧膝上攤著的雜誌,沒話找話道:“這套內|衣倒是很好看。”
夜嬰寧失笑,隨口接道:“那當然,維密的走秀一向是時尚界的風向標。”
頓了頓,兩人都不再開口,好像都各懷鬼胎似的。
周揚站了一會兒,從另一側上了床,床墊立即陷了陷。察覺到他的手臂朝自己伸了過來,夜嬰寧立即緊張道:“你先睡吧,我再看一會兒。”
說罷,她伸手將他那邊的燈關掉,再把自己身邊的閱讀燈調得更暗一些。
“這麼暗,眼睛都要看壞了。”
周揚不由分說地抽走夜嬰寧手裡的雜誌,關燈睡覺。
她蜷縮在他懷中,身體分明有些僵硬,足足過去了二十幾分鍾,睏意襲來,才不自覺地舒展開四肢,沉沉睡去。
將今日一整天的種種細節反覆在腦海中回顧了兩遍,周揚卻是毫無睡意。
聯想到夜嬰寧生日時,寵天戈不請自來的行徑,他頓時有種後背生寒的感覺,自己一直將矛頭狠狠對準早先離開了中海的欒馳,是不是有些太過眼光狹隘了。
如此一來,清晨起床的時候,近乎一夜未睡的周揚錯愕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