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在夜嬰寧的耳朵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兒,但她又不好發作,只好假裝聽不懂,默默淺啜|著紅酒。
接下來,蘇清遲倒是和寵天戈言談甚歡,兩人倒像是認識多年的老友,很有共同語言似的,你一言我一語,毫不拘束。
有一點就連夜嬰寧都不得不從承認,那就是寵天戈對女人總是十分紳士,之前是夜瀾安,然後是麗貝卡;羅拉,現在是蘇清遲,他很快就能討得這些女人的歡心。
最後,寵天戈讓自己的司機先送蘇清遲迴家。
“送蘇小姐安全到家,不用再回來接我了。”
他關上車門,衝後座的蘇清遲揮揮手,等車子開走,看向身邊的夜嬰寧,“累嗎?我想走走。”
她聳肩,說好,剛好喝了一點兒酒,不想馬上坐車,免得胃裡難受。
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街路兩邊的路燈全都亮起,照得整座城市流光溢彩,霓虹閃爍。
兩人並肩,稍稍錯開一步的距離,雖然親密,但看上去又不像是尋常的情侶。
走了不過五分鐘就是一座漢白玉砌的橋,儘管不是週末,但閒逛的人竟然不少,橋下睡眠開闊,波光瀲灩。
這個時節,落日後的氣溫已經降得很低,可還是有一群年輕人,嘻嘻哈哈地乘坐著遊覽畫舫,很是熱鬧。
“你這個朋友,倒是很配段銳。”
寵天戈站在橋邊,兩手按上冰涼的橋墩,笑著如是說道。
夜嬰寧站在他身邊,想了想,還是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不禁皺眉反問道:“什麼意思?”
“她相對單純些,不那麼世故,倒是段銳,雖然比我還要小上幾歲,但據說城府很深,叫人看不透。”
他笑了笑,又補充道:“可惜平時沒什麼來往,不然還真想會一會他。”
夜嬰寧止不住一陣腹誹,你自己就是一條老謀深算的狐狸,居然還好意思說別人城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