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去。”她很固執,她不希望有人知道她和顧熾揚的暖昧關係。
“那我給你接骨。”
“你……你想幹嗎?”她驚嚇地往後退。
“我試試給你接骨看看,再耽誤下去,手要殘了。”
此語一出,沈夏薇額頭直冒冷汗,有那麼嚴重嗎?她不要手殘,不要。
他飛快地跑開了,很快地回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兩塊夾板。
“快點,過來,我給你接骨。”
“不……不要。”沈夏薇驚慌地抬起頭,露出孩子似的膽怯神情。
“你幫我拿著這塊板。”他把手中的板塊,遞給沈夏薇。在沈夏薇接過板塊時,他乘其不備在她手肘處,猛地一按;‘咯嚓’一聲;脫臼的骨節接上了。
她哎呦直叫,嚇點沒有暈過去。
她的叫喊聲,讓他心慌得厲害,心也在陣陣抽痛。“我知道很痛,你忍一忍。”他用板塊固定住她的手,再塗上接骨藥,纏上繃帶。
雖然被他按一下,好了很多,不似剛才那樣痛,不過她還是很不放心。
“你到底會不會接骨啊?你不要誤我。我的後半輩子,都要靠我的手來吃飯。”她幽怨地看著他,她的右手被纏得像粽子似的,出奇的難看。他是念經濟管理類的吧,什麼時候成了接骨醫生?單是這一點就讓她後怕。
“我有看過人家接骨,不過沒有實踐過。”
“沒有實踐過?”
“是,很榮幸,你是我的第一個實踐者。”
聞言,她嚇點沒有暈過去,她把自己的右手交給一個沒有實踐過,連三腳醫都不算的顧熾揚?
他有了幾許慌張,其實他也沒有底,他有看過倌倌給受傷的人接骨,卻從沒有實踐的機會,因為他的實踐物件是鷹組的成員,他們就像鐵人,永遠不會給他機會去實踐。
他很心虛,“我的私家醫生很快就到了。因為不忍看著你痛,所以我就先動手幫你接了。”
“接了,就接了吧。”他的臉色,讓她覺得很好笑,這哪裡是一向不可一世的總裁,分明受虐待的小媳婦的臉色。
幾分鐘後,顧熾揚的聘請的私家醫生,風塵僕僕地趕來。
“什麼樣,蔡醫生?”
“不錯啊,這是誰接的?”
“我接的。”
“看不出,總裁對醫學還有研究?就是繃帶纏得醜了點,骨頭已接上去。最遲15天,最慢20天,就可以痊癒。”他的私家醫生讚道,心下卻覺得慌,要是他學了醫,以他的領悟和造諧,自己很快就得下崗回老家種田去。
“我對醫學不感興趣,只是偶而看到別人接骨,學了點。”語淡風清地描述著,視線從沒有在沈亦靜身上移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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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風水轉流轉
“她在痊癒前,右手不能亂動,我先走了。”幾時見過總裁如此關心女人,看來是對這個女人上心了,註定要被吃得死死的,蔡醫生心中感嘆,真是一物降一物,浪子回頭了,與其在這裡當電燈炮,不如早早離去,擱下話,他很知趣地告辭。
“好端端地什麼會骨折?”他不明白,為什麼一睡醒來,她的手就骨折了。
“還不是你害的?”
夏薇不滿地抱怨著,“重得跟豬似的,我好心扶你,卻被你壓壞了。”看來往後的兩個星期,她都不能去上班了。
“那你就休假好了。”
“我打個電話,替你交待一下事物。”
她沒好氣地白了顧熾揚一眼,“不用,我自己來。”他是不是還嫌給她造成的麻煩不夠多?
唯恐天下不亂好像是某人擅長的。嘆了口氣,她認命地掛了電話。
公司是不能去了,囑咐今天重新回來上班的秘書去打理公司的事務。
漫長的兩個星期要回家嗎?心中糾結,想起丁惠容的那張鐵青的臉,那個陰沉沉的季家,著實讓人心寒。留在這裡對著冷熱不定的顧熾揚,也是頭痛。思前想後,最終她還是決定賴上顧熾揚。
“是你造成的,你要負責。”
“你要我什麼負責?”他饒有興味地上前一步問道。
“你要負責我的一日三餐,還要請個傭人幫我打理。”她心想,左手吃飯不方便,有個傭人負責三餐的餵食就好了。
“好,我答應你。”他笑笑,求之不得。
這麼爽快,為什麼看他的臉色,總覺得很鬼?沈夏薇心中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