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讓她熱得彷彿就要融掉,她覺得快無法忍受。
“求我!”他冷厭的聲音再次響起。
“求你,不要!”她終是做出了妥脅。
季風澈勾起她的俏臉,狂吻得她無法動彈,白皙的雙手在她身上游離,她的玉膚很光滑,很白,如牛奶般的白皙,讓他輕觸著很愉悅,一番折騰,讓她幾乎化成一灘水。
肌膚之親,一場纏綿之後,他們都疲倦地沉沉入睡,待他醒來時,她已不在身側,他覺得有些恍惚,甚至覺得那是個錯覺,而床單上暈開的如花般妖嬈刺目的血跡,告訴他,昨天這張床上的確發生地過一場歡愛。
他依舊被抬到二樓,丟進浴缸中。有人侍候他沐浴更衣,順便色色地吃他豆腐。他不明白,這搜遊艇上的人,怎麼這樣的放蕩,怪異,敢情他成了男妓了。那女人,好似古代的皇帝,而他是被選中侍寢的妃子。這什麼世道,黑白顛倒了嗎?
這個女人,每週都會來一趟,好似得不到滿意似地來勾|引他,而他依舊被下了藥,是春藥還是迷|藥,他分得不真切了,只覺得在吃了他們的東西后,渾身開始無力,在見到那個女人後,全身上下又充滿了活動。那藥是特製的嗎?怎麼沒有聽過,看過。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個月,昨天剛結束了翻雲覆雨的交纏後,他裹著浴巾被押到甲板上,幾個月來第一次看到了柔和的陽光,迷人的藍色天空,飄浮的白雲,卻沒有讓他感到喜悅,相反地一股危機感由心而生。
果然這種危機感馬上就應驗了,站到甲板上,兩個泰國男將他抬了起來,前方,是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他心裡開始暗忖著:完了,這是要將我扔向大海里喂鯨魚。
“幹上我們家小姐,做鬼也風流。”
“去死吧,那是我們心目中的不可褻瀆的女神。”兩個泰國男吼叫著,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