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渺小的願望,無論如何要為他達成,也許也是自己最後可以為他做的。手中的碗塊陡然落地,要活著,要努力活著挨兩個月,可是自己能捱得過去嗎?她不敢肯定。來不及讓她去深入思考,她開始坐立不安,該死地毒癮又來了,她給自己吃了幾片**,無論如何要熬過一天,無論如何要,為了不讓自己尖叫出來,她給自己的嘴上啫上毛巾,她讓劉鳴鳳幫忙將自己反鎖起來。
她沒有想到,毒癮發作時,因為斷戒,無法承受,她開始自殘著,不斷用頭去撞牆,一直挨著,好不容易毒癮過去了,渾身上下衣服溼透了一片,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的唇微動了動,許久後,才緩緩地睜開空洞的雙眼。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她幾乎是用手指頭在計算著日子,計算著末日。
他斜倚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一襲白色的襯衫,微拉下的領帶託著他的性感而不拘,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他冷俊的面龐,他略顯得憔悴,可依然充滿著誘惑力令人無法別開眼來,他目光呆滯地望著落地窗外降臨的暮色。
穆蓮娜並沒有叩門,徑直地走了出去,遞上杯摩卡咖啡。
穆蓮娜無法置信眼前的男人,從來沒有人可以左右他,他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失魂落魄,對周圍的一切事情都默不關心。
穆蓮娜用極具誘惑的嗓間在他耳邊輕道:“熾揚,她已經走了,跟另外一個男人走了,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蓮娜,你還不明白,我們從沒有開始過。過去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勾起了心中的隱痛,他的目光有了些飄忽。
望著他日漸憔悴的容顏,穆蓮娜開始氣急敗壞,“她都走了幾個月了,你就一定要這樣做賤自己嗎?我不明白,全天下就她一個女人值得你去愛嗎?”
“出去,把門給我帶上。”平靜的聲音中透著一份淡漠疏離。
“顧熾揚,你一定要這個樣子嗎?人不人,鬼不鬼地,為了一個不知道現在不知道在哪兒風流快活的女人,一塊破的抹布而失魂落魄,拒人於千里之外。”
“夠了,我不許你侮辱她。”他被激怒了,他快爆炸了,憤怒的眼神似要將穆蓮娜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