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保密了,你沒有必要這樣堅持著,看你這個樣子,我也難受。”他婉惜地搖頭,繼而地對季母道:“季夫人,我給她打了針止癮針,不過暫緩的癮一會兒,不能治本,你要有所打算,毒癮一旦發作,後果不堪設想。”
沈夏薇見醫生說話的口氣,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安,便急道:“醫生,不管我是得了怎麼病,你都要救我,你是醫生不能見死不救。”
“我無能為力啊,你如果是得了怎麼絕症,我還能想辦法,給你打些止痛針,你犯得是毒癮啊!”中年醫生無奈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季夫人,我先告辭了!”
“我讓人送送你!”季母喚道。
“不用了,我自己有車。”醫生擺了擺手,謝絕了。
“怎麼亂七八遭的鬼話連篇。”她朝季母報怨著:“分明就是個庸醫,病也沒給我看好,我現在還是難受的很。”
“他是我們市著名的醫生,留洋的。”季母憤憤道著,鄙夷的目光注視在夏薇身上,“我原以為你只是放蕩,真想不到你還吸食毒品。你實在是太賤了,難怪靜穎瞧不起你。”
“我我沒有!”夏薇開始氣憤,她快氣瘋了,季母這說得是什麼話?放蕩?吸毒?是,說她放蕩,沒錯,因為當初她的行為不是很好,可以這樣說!但是憑什麼說她吸毒,因為那個庸醫胡亂說的幾句話,就下定論?
自己真是放賤,放賤了,才會作賤自己,來季家受季母的氣。她憤憤地開始甩門而門。
迎面碰上站在門口的季靜穎,她睜著一雙明豔的雙眸譏笑著她,“卑鄙無恥的蕩婦。”
“你我真是好心沒來報,惹得一身髒。”她憤憤地低吼著。
季靜穎冷笑:“誰要你好心,你少給我裝好心,你給我滾遠點。你奪過了熾揚,你憑什麼來跟我搶熾揚,你這個噁心的蕩婦、妓女。你不配,你配不上熾揚的,你永遠也不會,永遠也不會搶走熾揚的。”
“你簡直是不可救藥,不可理喻。”她想正想走,突然間愣住了,朝著季靜穎吼道:“你說怎麼,你說我永遠也不會搶走熾揚?那麼你的意思是?”
為什麼那個醫生要堅持說自己吸毒?明明沒有他為什麼要一口咬定?如果沒有中毒,自己為什麼會有那些症狀?如果犯了毒癮,那麼毒從何而來,自己好好地怎麼會吸上毒了呢?
她開始回憶起來,昨天喝那杯水時,心情分外地愉悅,如騰雲駕霧般地飄飄然,突然變得健談,變得舒適。
她幾乎可以確信,昨天自己是喝了房間裡的那杯白開水之後;才變成飄飄然地。她的腦子中一閃而過幾個零星的片斷。昨晚的那杯白開水,略顯得粘稠,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和很久以前靜穎從自己手中搶過的那個透明的水晶茶杯中的白開水是一樣的,都不似以往的清澈,略顯得粘稠。
那天靜穎突然衝進屋來,在自己面前將水杯奪了過去,繼而,飛奔至洗手間,後來只聽到嘩啦啦地水流聲。
當時她以為只是靜穎不讓自己喝水,想剝奪自己喝水的權利?原來是自己太單純了,或許靜穎在那個時候起就起了害自己的心?或許她當時心中有不隱,而昨天她就鐵了心了。
“季靜穎,你給我滾進來。”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憤憤地將靜穎扯進房裡,“砰”地一聲,將房門帶上。“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你幹嘛抓我?”季靜穎嘟著嘴角,不滿地抗議著。
“沈夏薇,你幹嘛抓著我女兒,你幹嘛兇她,你不知道她有病?”季母心疼道。
沈夏薇這才放開她,朝她吼道:“你這個瘋子,為了愛情,你可以不顧一切,你可以害人,甚至可以幹那些無恥的勾當。”
季靜穎用手揉了揉,被她抓紅的手臂,緊緊地躲到母親身後,怯怯道:“媽,她好凶啊,她瘋了。”
“是啊,她是瘋了,這個瘋女人。”
沈夏薇的眼中射出殺人的眸光,“你才瘋了,季靜穎,你少給我裝瘋賣傻地,你告訴我,你昨天在那杯白開水裡下了什麼東西?究竟下了什麼藥?下了多少劑量?”
“媽,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媽,她兇我,一定是熾揚不要她了,她就怨我,怨熾揚喜歡上我了,所以她兇我。”季靜穎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得很委屈。
“靜穎,不哭,不哭啊,有媽在,媽給你作主。”季母輕拍著女兒的肩膀安撫道。
“你知道你的女兒,她是個什麼人嗎?她給我下藥,她給我下得是毒品。”她憤憤地吼著。
“下藥?你不要血口噴人,沈夏薇,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