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根本無法回應。我們都心跳連連、喘息不停。
良久,他才停歇,緊緊的擁著我,我乖乖的回擁著他,體會著彼此身體的起伏。
“再也不許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知道嗎?”
“你是這麼霸道的人嗎?”我輕笑。
他也笑了:“那要看對什麼事兒。”
適度的嫉妒是愛情的調料,他應該是真的在意我的。我甜蜜的笑著。
“當!當!”兩聲,我的賀佳同時看向宿舍門,門被猛地開啟,蕩在牆上又被彈了回去,被推門的人扶住。
門口立著一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人大聲的喊起來:“啊哈!被逮住了吧!我什麼也沒看見啊!誰讓你們不插門的!”
是阿敏。
此時我還偎在賀佳懷裡,恨不得把頭鑽進地縫裡去。眼角看到賀佳好像皺了皺眉,他從容的放開我:“鄭先生啊,請進吧!”聲音里居然一點難為情都沒有,然後站起身,拿起了掉在地上的筆記本,我聽見了WINDOUS的關機音樂,他關了電腦。
呼啦啦進來一群人:阿敏、章愷、趙陽、燕子、周洲,和李曉楠,倒是都成雙成對的。一下子擠得屋子裡滿地都是腳丫子。沒有那麼多座位,楠楠的床依舊只坐著她和周洲,我的床上就不同了,坐著阿敏、章愷、和燕子,趙陽也想插進去,可是礙於體型巨大,試了幾次被燕子一把推出去:“一邊兒站著吧,擠死了。”
趙陽撅著嘴靠在窗邊,站著。
賀佳在我的書桌邊,把他的筆記本的電源往下摘,收拾好後裝進揹包裡。我忙著拿幾個紙杯去倒水,一邊心裡思忖著:這群人突如其來的聚這麼齊幹什麼?賀佳老神在在的,一點也沒有因為剛才的尷尬顯出不自在來,倒是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嫌阿敏有點不太禮貌?
但願他和這群人能處得來,李威剛開始的時候就和周洲、魏然相處不是很融洽,夾在朋友和李威中間,有時周旋得很累。
我把倒好的水用托盤端到桌子邊,賀佳幫我一杯杯的放在桌子上。我抬頭看他,有些驚訝:想都沒敢想,他會幫我給這一票狐朋狗友端茶遞水。他低頭溫厚的向我笑笑,沒說什麼。我開心的淺笑:賀佳越來越讓我喜歡了。
我的快樂應該是能被看出來的。阿敏衝我擠擠眼睛,我白他一眼,問:
“阿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有沒有樂不思蜀?”
阿敏欠身雙手接過賀佳遞過去的水:“謝謝,謝謝!要不是錢花光了、卡刷爆了,我還真不想回來。唉,妹夫,你別忙活了,咱們出去喝啤酒、吃燒烤。章愷請客。”
我怔怔的看著阿敏:“妹夫”?看看賀佳,他正別有深意的看著我,微笑。
恍然大悟,臉“騰”的一下像燒著了似的。呼啦一下子,一票人等又都擁了出去。
等我鎖上門,其他人都已經下了樓,樓道里就剩賀佳在等我。我輕聲嘀咕:“進門還沒坐穩就要出去,在樓下喊我不就行了?費什麼電呢?”
“他們是來捉姦的。”賀佳捏捏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語。
“真難聽!沒好詞兒嗎?”
“這個最恰當!”他頭也不回的拽我下樓。
夜幕下,路燈昏昏黃黃的,涼棚下點著幾盞燈,更印得夜色黑沉。來來往往的行人沒有了白天的匆忙和戾氣,時不時有幾個人加入夜市的行列,又有些人過完嘴癮起身離開。
我們坐在一個涼棚下,加了兩把凳子,圍著一個圓桌,肩挨著肩。
燒烤師傅在一邊忙乎著烤著羊肉串,老闆樂呵呵的拎來一打啤酒,擺上一串玻璃杯,每人分到一個。
賀佳挪開分到我手邊的杯子,對老闆說:“她不能喝酒,來盒酸奶吧!”
於是又上了兩盒酸奶,我和楠楠一人一盒,燕子豪氣的嚷著不要甜兮兮的兒童食品,要喝啤酒。
周洲推開手邊的杯子:“我不用,對瓶吹吧!”
“對!”阿敏一拍桌子,“喝酒就是要這樣才痛快!我也對瓶吹!”阿敏就是這樣,無論在哪裡,他都是老大。
於是玻璃杯子又都被拿走,我有點擔心的看看賀佳,怕他不喜歡這樣有些粗魯的風格,他微垂著眼瞼看著開啟的啤酒瓶,帶著不經意笑容,搭在我腰間的手輕輕的用了用力。
看來還好,我放心了。
然後男人們就天南海北的聊起來,我當著聽客,陪著笑臉。其實他們說什麼我也插不上嘴,就是喜歡看他們熱熱鬧鬧的在一起聊天。男人們在一起時,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