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好意思啊?”
妙妙蹙著小眉頭,“那明天再練吧?”
老太太也心疼孫女,看著孫女牛奶似得白嫩手指上幾個紅痕。就心疼的不行的抱著小丫頭,和顧眉景說,“行了,今天就這樣了,到我們妙妙散步的時間了,我們祖孫兩先下去了。喬喬你把這琴收拾起來,把給妙妙買的筆墨紙硯準備好,等下午了,我再教妙妙寫大字。”
“好。”顧眉景一口應下,看著走遠的一老一小。也是無奈。嘆息一聲。也只能作罷,唉,其實這樣也好,反正讓也真指望老太太教妙妙寫什麼。不過是要拿老太太打晃子罷了。這樣就挺好。閨女還小。還是以玩樂為主,不能摧毀了小孩子歡快的童年啊。
顧眉景是這麼考量的,老太太的考量和她差不多。祖孫兩難得的思維同步了,眨教導妙妙時,想法也更契合了。
妙妙和老太太“學了”三個月古琴時,已經能撥出很有調調的音樂了,大院裡幾個老太太作伴來家裡串門,還聽妙妙演奏了一曲,都給力的鼓掌,將妙妙好一頓誇,又見了妙妙寫的大字,那扭扭曲曲的簪花小楷,也都忍不住笑了,孩子筋骨還很弱,握筆力道不足,寫的字自然也像蚯蚓似得歪歪扭扭,但是,這可是兩歲小寶寶的字呢,雖然寫的抽象了些,但是,多少也能看清那是個什麼字兒了。
幾個老太太就忍不住又把妙妙一頓誇,繼而又說起家裡那幾個“小猴子”,比妙妙年紀還大呢,一個個瘋的什麼似得,小閨女還好些,喜歡穿衣打扮、穿著麻麻的花裙子高跟鞋過家家,可小小子們就不一樣了,那個人來瘋,簡直就是大院裡的一大禍害。
而這些孩子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坐不住!讓他們瘋玩可以,讓學點東西,那真比殺了他們還讓他們不能忍,於是,在一群熊孩子中間,突然冒出了一朵純潔的小白蓮——妙妙,於是,妙妙徹底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紀就拉了好一把仇恨值,也是讓小傢伙無奈的不得了,一天三頓的在家感嘆:唉,人怕出名豬怕壯,這日子,愁啊!
妙妙兩歲半時,被住在太和苑的老爺子接過去住了,顧眉景覺得這事兒有點莫名其妙,畢竟老爺子一直過著養花逗鳥的悠閒退休生活,家裡兒孫們的事情,也幾乎不怎麼過問了,除非蕭家發生了重大變革事故,否則,老爺子連召見兒孫們都不大樂意,還擔心他們擾他清淨。
所以說,現在到底是怎麼個問題?好好的,老爺子怎麼就心血來潮把妙妙招過去伴架了?即便要招也應該招蕭檀。蕭檀、謹之、衡之他們幾個小的吧,怎麼就獨獨叫了妙妙去呢?難不成……其實老爺子也被家裡人感染的有了“孫女渴望症”了?
顧眉景想著想著,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旁邊開車的蕭權側首看一眼她傻乎乎的笑容,有血忍俊不禁,捏捏她明媚嬌豔的面容,問她,“笑什麼?”
顧眉景就輕咳一聲,將剛才自己的自娛自樂說出來了,蕭權聞言又捏了捏她的手心,說了她一聲,“傻。”
顧眉景不服,“那傻了?我覺得我猜的還挺有道理的,不然你覺得老爺子為什麼把妙妙接過去?”
“難道不能是老爺子想看孫女了麼?”
“額……”這個解釋確實很給力也很簡單粗暴,但是,這麼簡單,總覺得不大對啊。
顧眉景沒法回話了,蕭權就又藉著等紅燈的時間,側首過來輕咬她的唇,“好了,別想這麼多,反正住幾天就回來了,又不會把她賣了,別瞎操心。”
怎麼會瞎操心?那是她閨女啊,從出生起,就離開過她一天的閨女,猛然就被老爺子叫去太和苑,和老爺子作伴了,換了那個當媽的,那也得擔心啊?
醫院到了,顧眉景給了蕭權一個分別吻,就下了車。她的車出了點毛病,送4s店修去了,今天只能讓蕭權送她上班,兩人的工作地點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她不想讓他送,他還不樂意,嘿嘿,這男人啊,藏著什麼心思她能不知道?不過就是為了宣誓主權的,就怕她被某個厚臉皮送花的病人家屬勾。搭去,所以說,嘖嘖,蕭少將的心思其實也很好猜的。
工作一天回家,妙妙果然沒回來,第二天,仍舊沒回來,打電話過去問,小丫頭竟然玩的樂不思蜀,說是在陪太爺爺澆花。
顧眉景聞言就笑了,故意取笑小丫頭說,“你還澆花,哎呀,妙妙你用什麼澆花的啊?是用灑水壺麼?哼哼,你能提動灑水壺麼?那灑水壺都有你一半身高那麼高吧,你提的時候,灑水壺能離地麼?”
小丫頭被麻麻鄙視了小不點的身高,很委屈,很受傷,所以,爽快的給媽媽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