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活,他欠了我一個人情,我可是很少幹那種賠本買賣的人,我的身體跟了我這麼多年,也完全摸準了我的脾氣,它很快就製造了一個讓我撈本的機會。
一天下午,上著班的時候就感到頭疼,但像我們這種精英級別的,輕傷,從來就不是下火線的理由,儘管頭疼欲裂,但還是裝著一幅精力充沛的樣子,活力無限地穿梭著,想做精英,就是要處處優秀,包括身體,也不能落於人後,如果讓人覺得你體弱多病,你便多了一條早死的理由。
在公司一路堅強,好不容易熬著下了班,回到家裡,卸下偽裝,便全線崩潰。
儲啟帆忙活著做好飯以後,進臥室叫我吃飯,看見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便關切地過來問:“小漫,怎麼了?飯做好了,現在吃嗎?”
或許是因為下午忍得太辛苦,我不講理地衝他就喊:“什麼怎麼了?沒看見啊?頭疼得要死了,腦袋都要掉了,拿什麼吃飯啊?”
“頭疼嗎?累了還是病了?”他伸手過來摸我的頭:“好象有一點熱,先起來吃飯吧,吃了飯才好吃藥。”
我賴在床上不肯起,繼續哼著我的痛苦小調。
見我又開始使性子,他便默默地去廚房乘了碗粥,端到床前來:“不想吃飯,也得喝點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