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我們還有幾個小時聊天。對了,你查的那個咖啡屋的老闆家裡的情況是怎樣的?”
“三年前,他妻子死了,是在咖啡廳裡演奏的時候,急性腦出血死亡!”莎拉說,“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覺得有些不正常,為什麼在那裡演奏的人都逃不開這個厄運。”
“不是在那裡演奏的人逃不開這個厄運,而是這個厄運從她妻子死亡開始就有了。”甄凡稍稍的思考了一下,說了一句,這句話讓莎拉的心莫名其妙的猛跳了一下。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莎拉很想解開這個謎團,她現在唯一能指望找到線索的就是這個傢伙了。
“別急在這一時,我們會去的,等待那個最佳的時候!”
貝特爾湖的湖面籠罩著一層水霧。
汽車的燈柱在崎嶇的湖邊的路上亂晃,然後停在了離湖水不足一百米的地方。熄火,燈光滅了,車門開啟,莎拉最先從車上下來。
“別拿你的槍!”
甄凡也下來了,看了一眼莎拉雙手緊握的手槍,搖頭反對。
“為什麼?”莎拉有些緊張,午夜時分本來就讓人有些莫名的緊張,拿槍完全是面對未知的危險的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我怕你誤傷了我!”
甄凡的輕笑聲讓莎拉有些惱怒。
“閉嘴,今天如果沒有什麼發現,看我怎麼收拾你!”
莎拉發出了低聲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