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忠心耿耿,可從不敢有二心啊!”
雲棲那處山莊的重要性,蘇老爺自小就聽老太爺提過,當年蘇家祖上就是靠著雲棲那處的山莊起家,雲棲那處的山莊保不住,整個蘇家都會元氣大傷,現在徐管事將雲棲那處的山莊弄得一團亂,還讓蘇家交不出明年上貢朝廷的新茶,背上欺君的大罪,故而對於馬管事的求饒,蘇老爺越聽越冒火,“忠心,你對我們蘇家忠心,呵呵,你當老爺我病糊塗了,就不知道你這奴才的膽大包天!哼,敢毀我蘇家,老爺今日個就拿你開刀,看以後誰還敢毀我蘇家的產業!”
“謝姨娘,求您在老爺面前,替小的求求情啊。”馬管事一聽老爺要重罰他,忙向謝姨娘求助,可謝姨娘見老爺震怒,哪敢再說半句,她跟了老爺這麼久,自然知道這隻要一扯上蘇家的家業,老爺對誰都不會心慈手軟。
都怪蘇謹心這個小賤人,挑撥離間的本事連她都甘拜下風,本來只是馬管事用人不當,現在竟被她說成了居心叵測要謀奪蘇家,這老爺能輕易饒過馬管事嗎。
謝姨娘看向蘇謹心的眼中愈加怨毒,隨後,她故意捂著肚子,喊道,“哎呦,老爺,我的肚子,好痛……”
“啊繡,怎麼了,是不是我的乖兒子又折騰你了。”蘇老爺果然急了,一心撲在謝姨娘身上,也不管那馬管事了。
原來,謝姨娘是想借此為馬管事開脫啊,但有她在,哪能讓謝姨娘得逞,蘇謹心哂笑,忙出聲道,“爹爹,您趕緊扶謝姨娘回屋歇息吧,女兒覺得,謝姨娘她有可能是動了胎氣了。這裡的事,若爹爹信得過,就交給女兒好了。”
事關蘇家未來的子嗣,蘇老爺自然最看重,蘇謹心一說完,蘇老爺就應允了,“那好,爹就把馬管事交給你處置了。”
謝姨娘弄巧成拙,反而讓馬管事落入蘇謹心的手中,又氣又恨,這一下,似乎是真的動了胎氣,“啊…老爺,我好痛……”
蘇老爺忙橫搖抱起謝姨娘回房,“快,快去請大夫!”
呵呵……巧蘭等幾個丫鬟看著捂嘴偷笑,真不愧是二小姐,竟能把謝姨娘氣得動了胎氣。
“二小姐。”馬管事一見蘇老爺與謝姨娘都不在,面如死灰,全身顫抖不止。
蘇謹心淡笑,卻笑得威嚴,“你還知道有本小姐啊,怎麼,派人到山上去找本小姐麻煩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本小姐有一日回府,拿你問罪啊。”
“二小姐饒命啊,是小的糊塗,小的糊塗!”蘇謹心越是笑得雲淡風輕,馬管事就越怕的毛骨悚然,這二小姐年紀輕輕,但她眼中的殺氣可比老爺陰狠多了。
“巧蘭,你說得罪本小姐的人,一般都怎麼處置啊。”蘇謹心故意問道。
巧蘭嘻嘻笑道,“二小姐,這還不簡單,您說的,那些狗眼看人低,或者狼心狗肺之徒的,直接就剁碎了餵狗嗎,嘻嘻,可奴婢覺得,像馬管事這等人剁碎後的肉,可能連狗都不吃吧。”
“馬管事吃的這般腦滿肥腸的,這剁碎了,得多久啊。”蘇謹心笑得一臉無辜,但說出的話,卻讓馬管事嚇白了臉,“算了,就先打個百八十大棍的,然後,就拖到五雲山之巔,喂狼好了。若他們的家人尋來,就說馬管事為守住我們蘇家在雲棲那處的山莊,捐軀了。”
百八十大棍打下來,他還有命活,就算留了一口氣,可二小姐把他丟在五雲山之上,還是死路一條啊,馬管事一聽蘇謹心連他怎麼死的藉口都找好了,哪能不嚇得心驚膽戰,這二小姐的手段,他還是見識過的,讓人把謝姨娘家的孃家侄兒謝明山打得半死不活,到現在謝明山還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只怕是一輩子都這樣了。
原以為謝姨娘得寵,這二小姐就從此翻不了身,但誰知,二小姐的那張嘴,能說會道,巧舌如簧,把老爺都哄住了,連謝姨娘都拿她沒轍。
馬管事見蘇謹心一抬手,彷彿要吩咐下人對他大刑伺候,就直接癱軟在地,嚇昏了過去。
“呵呵,二小姐,馬管事可真不經嚇。”巧蘭踢了馬管事一腳,哼,敢派人找二小姐的麻煩,現在知道我們二小姐也不是那麼好惹得吧。
“不是馬管事不經嚇,而是我們二小姐說的煞有其事,就像真的要把馬管事扔山上喂狼,馬管事能不怕嗎,再加之二小姐離府前,杖責謝明山,鞭笞大小姐,這府裡上上下下可都看著。”芷蘭笑著道。
“二小姐,這馬管事,你真的要把他扔山上喂狼嗎。”晴蘭怯怯地道。
蘇謹心笑了笑,並不說話,只是淡淡地掃過守門的幾個家丁,嚇得那些家丁皆跪在地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