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全開,周身靈力全部釋放,一套“破凰掌”下來,申屠破軍只怕連屍骨殘渣都休想找到半點。
“這應該是太一門外堂的長老安排給你的任務。”孟斯傲看著他,伸了個懶腰,淡淡問道,“戰鬥中,將這‘化神水’弄到我的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吧。你不好好完成長老交代給你的任務,反倒把這‘化神水’給我看,什麼意思?”
“我申屠破軍與人交手,從來都是堂堂正正,根本不屑用這種陰毒的手段。我將這件事告訴你,也並非是向你示好,只因為你我都是大離的貴族子弟,有恩怨,直接上皇城擂臺決鬥便是。如今,你不知道為何惹上了太一門,基於大家同為世俗出身的緣故,我才想提醒你一下,免得將來你被方外勢力害死,卻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孟斯傲看著他,翻了翻白眼:“你敢發誓說這不是拐著彎兒在咒我嗎?”
申屠破軍哼了一聲,也不跟他扯皮,將這紫綠色的丹瓶放在了手邊的一根方形柱子上:“總之,事情我已經跟你說了。至於要如何處理,那就是你們護國公府的事情了,和我無關。五天之後,皇城擂臺,我們再見。”
他說著,乾淨利落地一個轉身,竟是就這樣直接離開了。
“喂!”孟斯傲衝著他的背影說道,“你這樣做真的好麼?身為太一門外門弟子,居然直接把自己的師門給賣了,你這樣,還想不想在太一門混下去了。”
申屠破軍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冷哼了一聲,語氣依舊淡淡而刻板:“我申屠破軍拜入太一門,是為了追求大道,追求更強大的力量,不是去勾心鬥角的!為了這個目標,我可以毫不留戀地斬斷世俗塵緣!太一門中若都是這樣的人物,也不可能成為仙道六大巨擘這樣的存在!五日後,你我一戰,我必定會勝!你也只是我追求無上大道中的一塊踏腳石而已!”
“這麼有信心?”孟斯傲笑了笑,“那好吧,我們五日後皇城擂臺再見。友情提醒:這五天,抓緊時間把京師各大高檔場所能吃的美食都吃一遍啊。我說過要打得你滿地找牙,就一定會打得滿地找牙。”
“哼!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吧!”申屠破軍冷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他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腰桿挺得筆直,身上隱隱逸散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強大的信念。
“刻板的傢伙,實在是太無趣了。”孟斯傲看著他的背影,聳了聳肩,走到申屠破軍剛剛站立的地方,手一抄,已經將那個裝有“化神水”的紫綠色丹瓶拿在了手上,“這是太一門大長老和十四個堂口所有長老的意思,還是,只是其中幾個作死的傢伙的主意?無論如何,既然是外堂首席弟子送來的,那太一門的外堂主事長老肯定是脫不了關係了。”
他掌心處靈力一動,這瓶“化神水”就被收進了本源戒中。
“先把修為提升上去吧,到時候,也學那儒門大聖,直接上門踢館打臉,才叫一個‘狂霸酷炫叼炸天’不是。”他伸了懶腰,抬頭看了看天色,似乎已經臨近晌午十分了,“五天後的決鬥,申屠破軍殺不了我,估計,這些個主事長老中,肯定還會有其他擦邊球打出來吧……嘿嘿,真是有趣了。”
他冷笑了一聲,跟著臉上的表情一改,徑直向著眾紈絝走去了。
這一天,整個京師上下,都被他們十人鬧了個人仰馬翻。
光是十頭將階妖獸走在京師的各條大路上,就有一種人人退避三舍的效果。
十大紈絝,不,現在已經十大爵爺了。眾人騎著妖獸招搖過市,談笑風生,可以說是一日看盡眾生繁華。
司馬狂在京師各大賭坊中殺的七進七出,有十頭妖獸在門外虎視眈眈,加上司馬狂修為暴漲,在司馬家身份地位一日千里,加上又有爵位在身,這些賭坊背後的大老闆,也想趁機改善一下雙方的關係。
在荷官沒有出千、甚至是故意幫司馬狂出千的情況下,這位在京師各大賭坊都可以算得上是專門送銀子的“財神爺”,這次卻是大殺四方,手氣紅到最後連跟他對賭的人找不到了。
等到眾人從京師最後一家、也是全京師最大的“至尊賭坊”中出來的時候,司馬狂的錢袋裡,已經多了價值三百多萬兩的銀票。
在各大賭坊殺了個對穿後,紈絝眾又浩浩蕩蕩去了饕餮坊,司馬狂直接三百萬兩銀票往桌上一拍,偌大的饕餮坊就被紈絝眾整個包了下來。
然後孟五少直接一個裝著一百塊靈石的靈石袋往那一丟,饕餮坊的掌櫃哆嗦著開啟一看,頓時直接跪了,瘋了似的催促廚房趕緊上一等妖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