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為了你受累,吻我。”
“好好好……”
“憋說話!”
馮見雄和史妮可溫存了一番,安撫好了,這才回屋。
史妮可看著昏迷的田海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複雜。
她想了想,把田海茉的身子往右側推,讓她側過來,讓田海茉的腿彎成弓形。然後她自己也去洗了個澡,然後睡到了同一張床上,從背後摟住田海茉,就像是用自己的身體給田海茉當靠背墊。
“這樣應該就不會半夜翻身仰臥了吧……”史妮可這樣想著,很快也沉沉睡去。
……
因為下著大雪,才早上六點多,藍天的晨曦就被積雪反射著透過簾子,讓屋裡亮堂起來。
田海茉迷糊中覺得頭暈欲脹,掙扎著想要動彈。
昨晚俞淑華是真把她當牛使喚了,一桌除了阿狸巴巴一行人之外,還有9個客人。俞淑華讓田海茉代她給每個客人都敬了一杯2兩的五糧液,個別要客還讓敬了第二輪。算下來,妹子足足喝了兩斤多白酒。
以田海茉平時四五瓶啤酒就暈暈乎乎的量,可不得徹底倒得不省人事。
偏偏酒桌上只有她一個絕色美女領導是個醜女,同事是個鮮肉。面對一幫大叔友商,不讓她喝讓誰喝。
“胸口好悶……喘不過來了……”
田海茉下意識地想著,勉力想把手臂從胸前挪開,可是這個動作好像沒有任何效果。她又試著拖了兩次手臂,隱隱約約才覺得好像胸前不止自己一雙手臂。
“啊?啊!!!”一個可怕的念頭讓她強行醒來,一摸就發現有另外一隻手從自己腋下穿過,正摟在自己胸口。
難道21年來守身如玉,節操就此一夜盡毀?
田海茉一掙扎,也不顧渾身無力,奮力往前一滾,掙脫開襲胸的魔爪,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床邊的地板上。
這一下磕得渾身劇痛,但好歹是徹底清醒了,力氣和視力也漸漸恢復。
史妮可也被吵醒了,她反應要快得多,連忙拿過毯子給田海茉捂上:“茉茉姐你沒摔傷吧?別怕是我,我是妮可啊,你沒事兒的。昨晚不是你給雄哥打電話,說怕喝多了回不來麼。”
田海茉喘了一會兒,又喝了點史妮可遞過來的熱水,終於清醒地回憶了起來。
好酒喝多了不上頭,雖然也會讓人爛醉,但只要醒過來,就不會太頭疼。田海茉喝的是正宗的五糧液,又睡了這麼久,其實狀態還是不錯的。
她弄清楚現狀,竟然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她是個悶騷要強的個性,人前從來都是大和撫子一樣端莊,可以說是從未被同學或者同事看到過她哭的樣子。
“妮可,謝謝……我……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田海茉控制了一下情緒,擠出一個靦腆感激的笑臉。
“說什麼謝,大家本來就是一起玩一起做事的好姐妹啊。”史妮可元氣滿滿地不以為意,不過還是解釋了一句,“茉茉姐,老實說,剛才是不是把我當成襲胸的色狼了?哈哈太逗了其實是雄哥比較懂啦,他昨晚和我說喝爛醉的人不能仰臥,所以我才摟著你睡,給你當靠墊。”
田海茉也是個爽快人,感激的話說多了膩歪,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好啦,總歸承你的情我們趕緊收拾一下吧,你給小雄打個電話,我們一起下去吃點東西。”
“嗯。”史妮可蹦蹦跳跳地去洗漱,隨後妹子相互幫忙穿衣化妝。史妮可忍不住一邊八卦,“茉茉姐,昨晚究竟為了什麼喝了這麼多。大家都是來參加交流會的企業,誰也不求著誰,你們領導犯得著讓你這麼死命巴結麼。”
田海茉嘆了口氣,慚愧地說:“其實也不能全怪俞總,她也是不瞭解我的酒量,我也逞強了。算了,過去的都過去了吧,昨晚你們接到我的時候,我沒出什麼大丑吧?”
史妮可掩嘴一笑:“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當時在車上等,是雄哥把你從酒樓裡抱出來的,具體一會兒你自己問他。”
田海茉臉色一紅,沒有再說什麼。
田海茉和史妮可收拾漂亮,下樓和馮見雄一起去自助餐廳吃粵式早茶。
一見面,田海茉少不了禮數齊備地跟馮見雄道謝,問了昨晚的情況,聽那言語風色,似乎很擔心昨晚是否出醜、被人佔了便宜。
馮見雄本來很想實情相告,可是想到田海茉那句“別碰我,我有男朋友了……我有喜歡的人了”,馮見雄還是硬生生收了回去。
“要是全部實話實說,只怕會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