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馬仲碌死死盯著對方,內心也在高速運轉,揣摩著對方究竟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證據來。
“我當然會給你心服口服的證據。”馮見雄對此並不在意,“首先,你們這些人,看到‘倒牛奶’事件,就跟著起鬨,聯想到了歷史和政治教科書上引述的‘資本注意制度的罪惡、資本注意國家在大蕭條時,資本家們寧可把牛奶倒到河裡,也不肯便宜賣給飢寒交迫的工人喝’是不是?你敢說你看到倒牛奶的事件時,沒有一時衝動想到書上的這些話?”
“我……確實想到過。但是這……這有什麼問題麼?”馬仲碌覺得危險的氣息更甚了,卻不得不順著馮見雄的意思承認。
上一次他有這種危險的感覺時,還是蘇學長在一次訓練中指出了他一個過於相信經驗的非理性錯誤時。
“資本注意倒牛奶的罪惡,那是幾十年來歷史政治教科書上反覆論證過的,難道這背後的邏輯也會有問題?”馬仲碌回答完之後,還在如此思考著。
他自問是個非常思辨,絕對理性,絕不盲從盲信的人。
然而,關鍵是馮見雄這次質疑的點實在是太讓人意料不到了,任何一個接受社會注意教育長大的人,都很難去懷疑“倒牛奶”這類事件背後是否另有隱情。
畢竟這是鐵板釘釘幾十年的慣性思維了。
哪怕是什麼都要懷疑一下如馬仲碌,也硬生生沒懷疑這個點。
“問題就在於,我國奶農的倒牛奶,和資本注意的倒牛奶,不是一個性質!”
馮見雄此言一出,滿場震動。
連評審兼主持田海茉都忍不住開口了:“馮同學,請注意不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