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顯現。
不過,董傑、劉宇這些人不明白馮見雄的通盤計劃,這陣子一直跟馮見雄廝混的馬和紗,卻多多少少懵懂掌握了一些。
很多時候,在談人的過程中,馮見雄也有一些簡單的雙簧需要利用到馬和紗那人畜無害的天真形象,反面倒逼一下技術團隊的麼。真要徹底封死,也是不現實的。馬和紗如今的知情程度,大概也就跟劉淵明差不多。
當然,馮見雄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他有把握確認,馬和紗絕對不會出賣他。
這不是兩人有沒有上過床的問題。
馮見雄知道馬和紗崇拜他。
……
在中關村聊人、陪馬和紗選角,順帶跟陸河的劇組談了點發行方面的合作。這些事情做完,兩週的空窗期很快就過去了。
轉眼就要到《法學xx》期刊4月末這一刊的發行日了,馮見雄與劉淵明的計劃,明天就要揭蓋子了。
馮見雄拖著剛談完人的疲憊,頹然回到酒店,把領帶拉鬆一些,葛優躺一樣癱在那兒。
“雄哥,要不喝點香檳慶祝一下吧,一會兒你洗好了我給你按一下。”馬和紗溫柔而又靦腆的提議,還提了一瓶香檳。
“不是說好了不用的麼,兩個人的時候,我喝什麼酒。”馮見雄還是很紳士的,一直充分尊重對方,跟馬和紗獨處從不喝酒。
“談到了團隊,總歸值得慶祝的,而且劉教授那邊的事情也快了斷了。你自己喝,我不看你就是了。”馬和紗幽幽地補充了一句。
馮見雄起身,接過瓶子,在細頸杯裡倒了大半,走到視窗看著京城的夜景一飲而盡。
馬和紗悄悄地靠近,從背後靠著他,細聲細氣地問了一個問題:“雄哥,我不是對你的生意有看法。只是,你也這麼有錢了,再賺這種錢,會不會……教壞了社會?”
“什麼意思?你說頁遊?沒有我做,也有別人做的。”馮見雄有些不解,不過倒沒有生氣,只是詫異。
他從來沒見過馬和紗對他有任何質疑。
哪怕周天音、田海茉、虞美琴,都曾經質疑過自己,或者是針對手段,或者是針對三觀。
只有馬和紗與史妮可那種脾性,是絕對不會質疑自己的。
儘管馮見雄並沒有說重話,馬和紗依然感受到了壓迫,忙不迭地解釋:
“我不是說頁遊不好,我是說,你定下的‘沒有取得廣告授權之前,就先試試水,用大資料的反饋來決定侵哪些權,判斷哪些名人比較懦弱、不會起訴小額侵權,就卡著他們的心理底限侵權’這個策略,以後會不會帶壞了社會風氣呢?
真要是這樣的話,未來社會不就真成了你對劉教授描述的那樣,誰不吭聲大資料就當壞人的幫兇侵犯誰,最後**裸地欺負老實人了麼?”
馮見雄放下杯子,坐在沙發上,斜仰著亭亭玉立的馬和紗:“你指這個?那我當初跟老劉合作的兩波,不都是‘發明了法律還未規定為違法的新撈錢方法’,然後啟發了社會麼。我做這種事情,可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覺得跟這樣的人交朋友辱沒了你,你也早該發現了至少兩年前就發現。”
馬和紗急了:“我不是不讓你這麼幹,我是為你的名聲著想,希望提醒你你當初用‘左右互搏宣告無效失敗’的專利去碰瓷,讓嫌費事兒的被告給錢私了。還有這次的‘利用複審委那個啥’,反正我也說不清楚的計策搞錢。
這兩次雖然也鑽了法律空子、發明了新違法方法,但畢竟最後你都正面寫論文翔實論述了這裡面的法律風險,也促使國家修改立法堵漏了,這樣是不會教壞社會的。可你現在說的‘用大資料欺負老實人’的事情,就算將來揭開了,眾所周知了,也不會立法禁止這種事情的吧?那豈不是源源不斷的壞人都能學你這一招了?我怕後世產業史上你被描寫成壞人啊。
還是說你其實已經早有計劃,過兩年就會有辦法堵住漏,不讓後來的、笨的壞人學你?啊,一定是這樣的吧?快告訴我,我不是要出賣你,哎我都把自己繞糊塗了,希望你相信,我真的是為你好……”
馬和紗說著說著,有些語無倫次,還帶出了不少她特色的“自我攻略腦補”。明明是指責勸諫馮見雄的話,說到後來又冒出些為馮見雄開脫的想象,似乎反而是來求馮見雄安慰的。
好像只要馮見雄對她說:“沒錯,我真的還有後手計劃,我是來教育這個世界的,不是來讓源源不斷的壞人學我一樣做壞事的。”馬和紗就會毫無保留地相信他一樣。
可惜,馮見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