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可是穿一條**都沒問題的。既然事關鐵桿閨蜜的身心健康,周天音自問有責任去關心一下。
……
一回到家,吃完午飯,馮義姬就回去休息了。她畢竟是還在調養身體,這十天來作息非常輕鬆、規律。
自從上次出了透析的事兒,她在普華那邊的辭職進度也快了很多,事務所允許她再休息一週,然後去交接幾天,就火速閃人。年終獎反正也已經到手了,也沒再橫生枝節折騰他。
周天音趁著馮義姬回房,也立刻跟了上去,閃身從內側關上了門。
馮義姬敏感地轉身,狐疑地看著神色有異的閨蜜,笑問:“怎麼了?有話就說,怎麼神神秘秘的。”
周天音按捺了一下心中的不安,咬了幾秒鐘嘴唇,還是決定好好拷問一下馮義姬的心靈。
大家是最好的姐妹,她不能看著馮義姬萬一真的變成變態。
不過,這種話題如果貿然直接問,肯定是不正常的,她也沒那麼厚臉皮。
所以組織了一會兒措辭之後,她忽然計上心來。
“你……義姬,那個,我最近看了一些心理學方面的專業學術文章。也不知道那些磚家說得對不對,主要是我沒有測試環境。所以想和你做個調查。”
馮義姬巧笑嫣然地戲言:“怎麼,我又不研究心理學,有啥非得要我測試不可的。”
“那個,因為我沒有兄弟嘛,所以沒法代入那種心理測試。”周天音斟酌了一下措辭,找了個藉口。
馮義姬表情微微肅然了一下,知道周天音肯定是想問和馮見雄相關的心理學問題了:“你說好了,不就是聊著玩的麼,你又不真做學問。”
“那我就說了……”
周天音花了足足十幾分鍾,把從馮見雄那裡聽來的心理學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