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授才算是徹底豁然貫通。
“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我怎麼一直就沒想通呢!”
劉淵明高山仰止、滿眼恐怖地看著馮見雄。
隨後像是有些不甘心地想拉個背鍋的,以減輕一下自己智商被碾壓所帶來的挫敗感:
“可是……我沒想通這背後的最本源原理,那也罷了。為什麼最高院法釋辦那麼多頂級專家討論了幾個月、出了這個解釋草案時,也沒想到這種可能性和風險呢?為什麼你又能偏偏想到!”
劉淵明這番話,顯然是在拖墊背的,想讓自己的內心好受一些。
那樣,他好歹能自我安慰:雖然我沒想到,可是最高院法釋辦的磚家不也一樣沒想到麼!我也不算太弱智!
馮見雄掏出了一根雪茄,拿剪刀剪了,用硫磺噴燈點上。
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噴雲吐霧了幾秒,換上了一副悲憫的神情:“法釋辦為什麼也會集體失明、犯這個錯誤,我倒是可以猜出個大概。”
“為什麼?請一定要教我!”劉淵明又深深地鞠了個躬,顯然是做學問的熱切之心被熊熊點燃了,已經不恥下問。
從學術品德來說,劉淵明這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是真心向學。
馮見雄:“我認為是這樣的:最高院的法釋辦,大量招聘的都是些什麼人呢?你也懂的,都是北大、人大、國政的法學博士,偶爾也有碩士注意,人家要的碩士是‘法學碩士’,而不要‘法律碩士’,你應該知道這兩種學位之間的區別。”
劉淵明連忙點頭:“當然知道,我們都是法學碩士嘛,那都是正牌科班出身搞法學研究的。至於‘法律碩士’,大家都覺得低人一等,那不是搞學問的,更多是偏向法律實務。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