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獨立,不太願意住在馮家,原先很多時候寧可約在她自己的蝸居里。如今提前眼巴巴地來馮府別墅住幾天,顯然是太久沒見憋得狠了。
……
“姐,茉茉姐,我回來了。”
馮見雄走進別墅一樓的大廳,輕輕吆喝了聲。
馮義姬“蹬蹬蹬”從廚房裡跑出來,拐了兩個彎跑到大廳裡,把馮見雄的包接了過去,一手扯著弟弟就坐在大沙發上。
她身上穿著一套哥特蘿的女僕圍裙,顯然是正在做菜。
馮義姬這一年多來已經不太乾家務了,畢竟家裡有僱女僕和廚娘。這回是弟弟好幾個月沒回家,她才難得下一回廚。
馮見雄少不了被馮義姬的噓寒問暖轟炸了一番,他疲於奔命地有問有答,足足回答了五分鐘,最後好不容易逮住個空閒,岔開話題問:“茉茉姐呢?我都回來那麼久了,也不見她下來。”
馮義姬正聊在興頭上呢,才剛剛問完馮見雄“去京城有沒有比南方多穿衣服冷不冷”,還有“這個天氣吃羊蠍子會不會上火”、“”等等更多的問題沒來得及問呢。
看馮見雄不耐煩跟她多說、問起了田海茉,馮義姬嘴一扁,氣呶呶地超樓上一撇:“在樓上健身房呢!我上個月新買了套健身器材,剛才她們看到了覺得不錯,在那兒鼓搗呢。”
“那我先上去跟她們打個招呼。”馮見雄藉機脫身。
馮義姬看著馮見雄上樓的背影,叉著腰低低地罵:“你個沒良心的,重色輕姐!記得種完樹繼續滾下來陪我聊!”
馮見雄微微有些奇怪,田海茉為什麼沒有下樓迎接他,不過他也懶得琢磨,直接就撞進去了。
走到三樓的陽光房門口(被姐姐改造成了健身房,方便日光浴),馮見雄正要推門,聽到裡面傳來一些女生的喘息慘叫。
“啊……把我再綁緊一點,別怕。”
“你倒是抽啊!看到我慢下來就抽啊。”
“啊……好疼,別停!這都要算工傷……”
馮見雄驚詫莫名,連忙一推門,才發現是高穗果的雙手被綁在一臺跑步機的扶手上,跌跌撞撞喘得像條叫春的死肥貓。
田海茉拿著皮鞭站在旁邊,一臉的愛莫能助。
看到馮見雄進來,田海茉還朝他聳了聳肩,一副“我也是被逼的”的表情。
“怎麼搞的,跑個步整出那麼大動靜,樓下喊你都聽不見。”馮見雄一邊問候,一邊拿起旁邊毛巾架上一條冷毛巾,給田海茉抹了抹額頭。
田海茉一改剛才的女王氣場,溫柔嫻靜地說:“還不是果果變著法兒作!天天哭著嚷著公司要給她算‘工傷’,說她是為了公司的生意,試吃各種改良配方才吃胖了十斤!
自己還沒毅力減肥,逮著機會就逼我折騰她。沒辦法,剛才看到姐姐買的自適應調速的跑步機,不怕出事故,她就逼著我把她的手綁在握把上,還說如果她跑不動了就抽她!”
田海茉說罷,示範性地揮了一下鞭子。然後扭頭對高穗果隨口說:“你自己慢慢玩,我去樓下陪小雄聊會兒正事。”
“哎呀喂~你要走的話把我放下來啊!”高穗果這下真怕了。
田海茉微微一笑:“你剛才說的,讓我不到時間絕對不能放你下來,你怎麼求我都不能改變主意,要像對戒毒的人一樣嚴格。所以,你自己慢慢跑吧,反正這臺機器有智慧保護,摔不死你的。”
馮見雄有些看不下去,勸道:“這也太狠了吧?我覺得果果姐這就是太沒心沒肺。女人要是有危機感了,被自己傾慕的男人嫌棄,怎麼會沒毅力減肥?
不如你給她物色個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再讓那個男人以嫌棄她胖為理由甩了她,說不定她就減肥成功了聽說好多人失戀都能瘦個十斤八斤的。”
田海茉連忙勸阻:“不不不,你千萬別出這種餿主意。那是你太不瞭解她了,她這人跟正常女生不一樣,要是真讓失戀,絕對會‘化悲憤為食慾’的。”
……
狂風驟雨一對時,倒澆蠟燭花蕊溼,
玉兔顫如蟾宮陷,穩坐蓮臺聖如士。(士者,觀音大士也)
田海茉是久曠數月之身,平時事務繁忙,壓力又大,加上素來是女王氣場,該要就要,自然是**,不可收拾。
她剛剛在高穗果身上皮鞭使得順手,本來還想玩點花樣,可惜馮見雄不是抖m,只能作罷。
“看來很乖呢,這幾個月真的在專心讀書,也不枉費我一心等你。”足足一個時辰的折騰,田海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