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生手,不過,為兄會努力去做好的。”石達開笑著。
“總有頭一次的,什麼事兒都是不怕不會做,關鍵還是大家想不想去做。”林海豐也笑了,轉爾又說,“西線的主要對手,就是即將出山的曾國藩,還有去年你在湖南沒能留下來的左宗棠。適當的機會要是能夠收降他們,可是對我們有利的事情。”
“是這個道理。”石達開點點頭,忽然壓低聲音,“你們二位也要適應這裡的生活環境,不要委屈了自己。”
林海豐和鄭南都愣了一下,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臉幾乎同時的都紅了。
石達開得意地笑了笑,轉身大步走向等著他的戰船。
船隊徐徐駛離了碼頭。看著仍然佇立艙外,眺望著早已遠逝的碼頭的翼王,跟在身後的心腹戰將張遂謀笑了笑,“殿下,自從進了天京,可沒怎麼見到殿下有如此的好心緒啊!”
石達開長噓一口氣,感嘆著,“天國有幸,遂謀啊,記住,天國中興的時候到了!”
張遂謀似乎還有些懷疑,他想了想,小心地到,“殿下,難道二位新王真的就有如此的本事?”
“以後不得再有絲毫對安王和寧王不恭敬的言辭!”石達開不滿意地橫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依安寧二王的本領,就是全天下之人加到一處,也難望其項背,他們可是天國的國寶啊!”
“是,”張遂謀嘿嘿笑著,“卑職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天朝依舊還掌握在東王的手裡,沒有實際的控制權,做起事來不會很方便的。再說,既然定下了由殿下主持未來整個天朝的軍務,就不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