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湘鄉的親屬,有家產的更是家產全部充公。如果放下武器自願歸還鄉里,則既往不咎,有田有地,可以安居樂業這些散佈到軍伍中的新訊息,比任何武器來的都更有效。於是,沿途就開始有兵勇不停地z在“掉隊”。
曾國荃不是不想制止這種行為,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他從帶隊當先奔跑,已經被迫變成了率領親兵衛隊殿在全營的最後。他還曾想如同劉蓉對付黃在明那樣,殺個把湘鄉過來的兵勇家屬,以敬效尤。但當他的命令只下達了一次的時候,他就從周圍兵勇的眼神兒裡感受到了那種潛在的危險。他不敢強迫兵勇那麼做,真要動起真格的來,怕是兵勇們要第一個向他打黑槍了。
“弟兄們,不要受長毛的欺騙戰術影響。”曾國荃剩下的也就只有他慣常的那手措施了,他一邊兒揮舞著手中的腰刀,一邊兒聲嘶力竭地呼喊,“湘鄉城裡不會有幾個長毛的,殺回去,收復咱們的家鄉,每人多發半年的薪餉,不,多發一年的薪餉,本官說話算話。”
就是被千百萬萬人罵了近千年的大漢奸秦檜,還有万俟盧、張俊、曹泳、王次翁等幾條走狗呢,更何況是曾國葆了。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哨官們,同樣也都是為了錢可以出賣祖宗的狗腿子。趕跑長毛就會有一年的薪餉,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