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級指揮官必須嚴守自己的崗位,不準亂逞個人一時之勇。”
會議散了。陳玉成留在最後,等到其他人都走光了,他又尾隨著送客的安王回到了大堂,“殿下,這個這個是真的嗎?”他猶豫著從懷裡摸出那份兒用細筆書寫,並簽有殿下自己名字的密令。
林海豐接過來,看了一眼,順手掏出火柴。看著已經被燒成灰燼的密令,他瞅了瞅陳玉成,“去吧,好好幹,我等著你們的好訊息。”
“是!”陳玉成一挺胸,轉身就要離去,卻又被叫住了。
“人無完人,誰都有出錯的時候。”林海豐伸出手,整整陳玉成已經很嚴整的領口,“教導旅不僅是個戰鬥隊,還是一所大學堂,它要為天軍培養大批的軍事骨幹。所以,打仗要巧,打的是腦子,不要來不來的就赤膊上陣。”
“是,殿下,我記住了!”陳玉成眼睛有些發熱。
人都走了。林海豐坐在那裡,抬眼看看空蕩蕩的大堂,腦子裡似乎閃現出了那數百天軍弟兄葬身火海的悲慘場面。他閉上眼睛,嘴裡低低地哼著,“蒙山高,沂水長,我為親人熬雞湯。續一把蒙山柴,爐火更旺,添一瓢沂河水,情深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