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戰。”
“唉,”曾國藩嘆息一聲,我曾上書朝廷,必須先讓荊襄一帶的兵馬去爭奪武昌,可是“他搖搖頭,覺得再說下去都沒意思了。
“滌生兄是沒去武昌看看啊,”左宗棠苦笑一聲,把手裡一直襬弄的杯子蓋啪地扣到杯子上,“一個多月的時間,武昌、漢陽、漢口三鎮簡直就成了銅牆鐵壁,長沙派出去的探子,不是有去無回,就是掉頭回竄。荊襄那些窩囊廢,還敢去攻城嗎?你再去看看長沙城外,石達開號稱數十萬的確是誇張,可十數萬總是有的了,光隨軍帶來的民夫就得有四、五萬之多,城北密佈的都是挖壕的民夫。這是不拿下長沙不罷休啊。”
曾國藩聽到這裡不由得一怔,挖壕?這不正是自己苦死數日剛剛想出的對付長毛的方法嗎?對待往常長毛那種固守堅城以逸待勞的作法,他本來是籌備著運用隨營長夫每到一地即環城挖壕,打持久戰,一點點地挖,直到困死守城抑或守壘的長毛。暈,自己還沒使用呢,他們倒先做上了。
左宗棠呵呵一笑,甩甩手,“所以啊,目前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走?”曾國藩糊塗了,“走哪裡?”
“滌生兄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考較左某啊?”左宗棠站起身,“當然是荊襄啊。”
曾國藩又是一聲的苦笑,搖搖頭。
左宗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