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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不僅和林則徐等人一樣,堅決主張對煙片實行嚴禁,還主張不僅要嚴厲地去打擊那些頑固的鴉片販子們,還要狠狠地同時打擊那些惡性不改的鴉片吸者。
魏源雖然是個文人,可在他埋頭著書立說、與他的“僱主們”探研各種興時除弊的國政的同時,他還是一個精明的鹽販子。由於因販鹽賺了大錢,他後來也就從金陵移居到了揚州。
天曆一八四
國挑起了鴉片戰爭,開始了對中國的瘋狂入侵。
一腔熱血的魏源自然在此關頭不會置身事外,他投靠了欽差大臣裕謙,參與籌劃浙江前線的抗英戰爭。當英軍露出轉攻鎮海的苗頭的時候,他又以欽差大臣裕謙幕僚的身份,毅然火速趕到了鎮海,希望在此能夠協助他的老僱主,在廣東禁菸的過程中被革職,暫時受命於鎮海抵抗英軍入侵的林則徐,狠狠地給英國人一個教訓。
在前線,他曾趕到寧波參與審訊了一個因在浙江定海附近測繪地圖而被抓獲的戰俘,英軍的炮兵上尉安突德。後來,他根據安突德的口供,又參考了各類的書籍,在次年寫出了一本《英吉利小記》,在書中,他向國人儘可能詳細地介紹了英國在各方面的概況,同時還揭露了英國侵略中國的貪婪嘴臉。
而除此之外,卻由於他的很多見解根本都不能與實權派們完全相符,使得他在前線感到自己根本就無所事事。不久,他憤而辭職,回到了揚州。
幾個月後,林則徐被定罪發配往新疆的伊犁充軍。在林則徐路過鎮江的時候,魏源特意趕去迎接,併為其送行。林則徐把他在廣州編輯的《四洲志》交給了魏源,希望魏源能夠編寫完成《海國圖志》,以讓國人充分地瞭解外國列強,尋求抗敵救國的良策。
既然無法在戰場報效國家,魏源自然不會辜負期望。在揚州的家中,他開始廢寢忘食,一門心思地專心寫作,以探索抗敵禦侮的良策……
到了五十二歲的那年,經過了候補殿試,魏源終於成為了三甲中的九十三名進士一員,即便如此,據說當時的考官還嫌他的考卷上字跡過於草,有傷斯文,曾取消了他殿試的資格。
不管怎麼樣,魏源得以由此正式進入了“大清”的官場,雖然年歲不饒人,可總有施展一番拳腳的舞臺了。
在躋身進士行列的第二年,魏源被放任江蘇揚州府的東臺縣知縣。不久又因母喪辭官回家,曾在江蘇巡撫陸建瀛的衙署中充當幕僚,藉以遊歷了東南各省,併到香港、澳門廣泛收集資料,為繼續充實《海國圖志》作準備。
此後,魏源又出任興化知縣。一年之後,升任高郵州的知州。在這段時間裡,他不僅籌劃海運,興修水利,改革鹽政,還於擔任知州的第二年,即天曆一八五二年,終於完成了他的百卷本鴻篇鉅著——《海國圖志》。在《海國圖志》補充的部分裡,儘管魏源還圖文並茂地向他想象中的讀者們介紹了各地研製和改進戰船、火炮、鳥槍、火藥、地雷、水雷等等的情況,可惜的是,《海國圖志》依舊是少人問津。
“大清的大地上”最盛產的不識字的人,自然對它絲毫沒有興趣,而風流倜儻的“大清”的知識精英們,卻往往喜歡更多地關心自己的“前途”,根本就對那些於己無關的外部世界毫無**。
“好日子”總是猶如過眼的煙雲,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在魏源剛剛坐滿兩年的知州,金田那裡一路殺來太平軍,就以摧枯拉朽之勢攻下了金陵、鎮江和揚州。在高郵,響應太平天國這場大革命的農民們也是風起雲湧。
對於這場一腦袋草根的泥腿子們所發動的大革命,魏源是切齒的痛恨。他不僅在高郵帶著捕快到處捕殺煽動鬧事的農民領袖,還極盡鼓吹之能事,勸導鄉紳組建團練,發誓要與太平天國對抗到底。
對於魏源的這種精神,他的同僚乃至上官似乎並不買賬。沒有多久,魏源即遭上官的誣告,被清廷革職。“無官一身輕”的他先是躲到了泰州,雖然不久就又有人開始向上保奏他官復原職,但此時經過了數月冷靜的他,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在太平軍的席捲下,腐朽不堪的清王朝絕無振興的希望。因此,心灰意冷的他,一面拒絕再替清廷做犬馬,一面趕緊逃去了杭州。
在興化西寺,他寄居僧舍,靜坐參禪,拒見任何來客。
“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低微的長吟打斷了林海豐的思緒。
“魏老先生,身體感覺好點兒嗎?”林海豐趕緊俯身過去,一面為剛剛微睜開雙眼的病人輕輕撫揉著心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