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平天國“漢軍”給嚇得眼前一黑,差點兒就一頭摔死在馬下,直到現在才剛剛清醒過來了的回暴軍匪首阿布都魯蘇勒,此時卻像是抓住了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哈哈,該死的“漢軍們”果然就像他們自己喊著的那樣,都已經直奔著沙俄人殺過去了,如果這時候抬起腳來往這些漢人們的後腰上狠狠地踹上一腳,這些漢人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為了真主,弟兄們,衝上去,殺光這些萬惡的漢人”
………【第三三二章劉昌林儘管在一道溝可以高抬貴手放了伊格納切夫一馬,但這不過才只是一場大戲的序幕】………
第三三二章劉昌林儘管在一道溝可以高抬貴手放了伊格納切夫一馬,但這不過才只是一場大戲的序幕
然而,在同樣也是很有一股子激揚之氣的這聲喊叫之後,只是掄動著手中的長刀煞有介事地比劃了那麼一下的阿布都魯蘇勒,不僅他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動,就是他的那些兵將們,也沒有個要動彈動彈的意思,甚至就是連個起鬨架秧子的喊,都沒有整出來。
阿布都魯蘇勒只喊不動,那可以說是他的本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周圍這五千多回軍人馬的第一首腦,至於衝鋒陷陣這類的事情,理所當然地就是別人的義務。
但是,那些理應和著他的那聲“氣壯山河”的喊叫,該去浴血拼殺卻又同樣一動不動的人,照樣也有他們正當的理由。
因為,當那些可以抬腕響槍、張手雷鳴的太平天國“漢軍”鐵騎,剛剛從他們的面前一陣風似地掠過,接著又如神龍擺首,猛地就闖進了他們的沙皇俄國朋友們的陣中,看似把自己的後背一時露給了他們,也好像是真的提供給了他們一個打便宜手的大好機會,一瞬間曾惹得不止一個人都像阿布都魯蘇勒一樣,起了那種格外的興奮和衝動的時候,他們卻馬上又發現,還是從剛才的那“無數太平漢軍”湧出的方向,驚天動地的吼聲再起,根本就看不到尾在哪裡的“大批太平漢軍的馬隊”,幾乎是馬首銜著馬尾,又一個緊跟著一個地衝了過來。
所謂一道溝的地勢,就如同一個寫的並不規範的“八”字。
連綿的數座不是很高,說是山丘似乎都很牽強的大大的土包子,恰好拼組成了這個“八”字的長達一里多的一個左撇,只是這個“八”字右邊由數里的山崖所構成的那一“撇”,卻應該被寫的更豎、更直才行。
伊格納切夫和他的四千多沙俄兵將,基本上都被裝在了這個縱深足有兩裡多,最窄處雖然不過僅有十幾步,但最寬處卻是同樣足有兩裡多的這個“八”字的裡面。
而阿布都魯蘇勒的那五千多的回暴軍,則還都置身於這個“八”字之下。
在他們的北面,是連線著這個“八”字左撇的最下端,再很整齊地一直朝著西面的布勒哈齊河延伸的大片水草地,在他們的南面,則是先由東向西而來的,繼而又朝著西南綿延下去高山峻嶺。
這是一片比起伊格納切夫所處的境地要更平坦、更開闊,當然也就是更有利於大規模騎兵閃展騰挪的絕好衝殺之地。
劉昌林正是鑑於一道溝的這種地勢,先是把他的一團由這個“八”字左邊那一撇,自高而下地撒了出去。緊跟著,他又以他最精銳的師屬特務連,引導著三團的主力,自這個“八”字下端、水草地的邊緣地帶殺出,兜住了沙俄鬼們的後路。
而為了達到能夠徹底震懾住那五千多回暴軍,劉昌林還特意指令三團,要他們把最後的那一個營,稍晚一些時候再撒出去。
劉昌林相信,只要回暴軍們敢不老實,憑他這一個營的鐵騎,就足以殺的他們自顧不暇。
果然,在天朝紅色鐵騎這如虹的氣勢震懾下,現在的阿布都魯蘇勒也不得不變得老實了。
因為阿布都魯蘇勒不僅唯恐鬧不好會把自己變成“漢軍們”的靶子,他同時也已經看的很清楚,曾經那麼的威風八面,又是所向披靡的沙俄軍隊,卻在“漢軍們”的衝殺下,早已旗幟混亂、隊伍不整,只有捱打的份兒了。
阿布都魯蘇勒看的不錯。
現在,一道溝的溝口,佟家成的一營主力也由防禦轉入了衝殺。
獨立騎兵師已經全部投入戰場的四支部隊——一團、師屬特務連及三團的主力、二團一營主力、再加上三團的三營,猶如四條盤旋的蛟龍,在沙俄鬼們的陣中你殺過來、我殺過去。
伊格納切夫不單單是被殺的是心驚肉跳,根本就沒有了還手之力,就是想逃,也絕非那麼的容易。
於是,起初還幻想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