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如果要想遏制住事態地進一步發展使太平天**隊認真履行條約所規定地內容。希望就只能寄託於這位林委員長一身了。
“委員長閣下不管怎麼樣。在我們兩國之間地那個代表著最公正地條約已經被您地軍隊無情地踐踏了。我想。這樣地局面如果要一直持續下去地話。不僅對於我們俄國。即便是對於閣下您們地政府和人民。那也絕不是一件好事。這個意外地事件。很有可能會成為一把火。將我們一直在竭盡全力小心呵護著地兩國難得地友好。毀於一旦。”
望著憂心忡忡地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林海豐默默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地又說到。“其實……其實。要是平心而論。當地地那些雅庫特等種族地人做事做地也實在是有些過分。”
隨著這位林委員長地話一出口。亞歷山大爾查科夫頓感內心一緊。不會是又要出什麼岔吧?
“整個待議地區的土地面積達數百萬平方公里,可人口卻不過百萬,大家都是為了生計,幹嘛什麼事都非要計較的那麼明白?難道大家好好地和平共處不好嗎?”林海豐說著,似乎是很費解地搖了搖頭,然後一指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已經看完後放在了茶几上的那份內部傳閱的檔案,“可你看看,你看看,叫我怎麼說好呢?陳玉成他們在上面詳詳細細地列舉了一起起當地人對我們的國民的野蠻行為,在大規模的械鬥發生之前,就有不少我們的國民竟然被他們打得不得不跑回來向天朝政府求救。這哪裡是打我們的百姓,這簡直……這簡直就是在打我的臉嘛!你在這裡其實都看到了,幾年來,我是拼了老命地在想方設法說服我們的政府和人民,盡全力來幫助你們的國家和人民,大家共同致富。可你說說看,我得到的卻都是什麼?”
“這……”亞歷山大爾查科夫看著略顯激動的林委員長,沉吟了片刻,“不過,我記得貴國有句老話,說是再清明的官員也難以斷清楚這個家務事。老百姓嘛,為了一己之私而爭來搶去的,也很難就說明白到底誰是誰非。”
“是啊,清官難斷家務事,你這個說法也算是有些道理的,”林海豐說著,輕哼了一聲,“可陳玉成他們也正是抓住了這個理由。”
“我……我有些不明白?”
瞅著的確是很難想明白的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林海豐又是唉聲嘆氣了一番,“我在得到這個意外訊息的第一時刻,就立即致電陳玉成,嚴厲地斥責了他們這種不顧大局,只為自己謀求私慾的妄動行為,並要求他們立即給我做出一個正當的解釋。可你猜猜他們怎麼回覆的我?”
“這……”亞歷山大爾查科夫撓著自己頭上的亞麻捲髮,實在是想不出來。
林海豐唉了一,隨即站起身,走到他的這個書房中間的那張大辦公桌前,從正坐在桌子後面負責倆人交談的翻譯兼記錄工作的夫人柳湘荷手邊,取來了一份電報的抄錄文稿,連想都沒想,就遞到了兩眼迷惑的亞歷山大爾查科夫手中。
亞歷山大爾查科夫是語言天才,除了他的母語之外,還能一口流利的法語,而其中文的功底,其實也不差,如果不是因為身份所限,他完全可以用中文來跟林海豐進行一切的交流。
所以,亞歷山爾查科夫的目光僅僅是大致地在那份電報的記錄稿上一掃,就完全看明白了上面的內容。
正如那位林委員長說的那樣,他看到的,是一份頭天晚上剛剛從琿發回來的,由陳玉成領銜的東北軍政公署及東北軍區就“擅自用兵事件”的解釋電。
陳玉成等人在解釋電稱,這次他們把紅軍教導旅等部派進“待議地區”,雖然在手續上有些倉促,但卻也是不得不為之的。“待議地區”嚴重的無政府狀態,及惡劣的種族歧視環境,已經使得十數萬還在這片區域內的天朝的百姓,時刻都面臨著極大的危險,或者說根本就無法生存。
陳玉成等人還解,這次教導旅等部進入“待議地區”,絕非有長期介入該地區的意思。
從東北軍政公署及東北軍區的初上講,他們只是急於要阻止這場大規民間的械鬥朝著更惡化的趨勢上發展,保護該地區內各個居民點中的天朝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同時,為了該地區的長久安定、民族融洽,他們還要幫助當地的民眾,建立起一個多民族融和的地方臨時管理體系,以促進當地的經濟發展等等……
最後,陳玉成等人還一再申明,紅軍在當地絕沒有捕殺過雙方任何一個無辜的百姓,只是處置了幾個極其個別的煽動民族間相互仇視的首惡之徒,而對於廣大的不明真相的民眾,他們一概都是本著教育為主。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