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我怎麼簽下去?退一萬步說,即便在貴國強大的之下,我們被迫委屈地簽下了這種不倫不類的條約,那豈不是又為日後的兩國埋藏了禍端?今天,閣下您可以兵臨城下,迫使我們如此。可再過一百多年,或是更長的時間之後,難保我們的國家也會出現一個這樣的人,再如法炮製。這冤冤相報,又何時是了呢?所以,我以為,有些問題要現實些似乎還是更好。”
“您說完了?”看到契拉科夫終於住了口,陳玉成微笑著問到。
契拉科夫點點頭,又扭頭瞅瞅身邊的涅維爾斯科伊。窩在木椅上的涅維爾斯科伊表情木吶,顯然是無話可說。
“呵呵……”陳玉成輕輕地笑了起來,“依您的現實說,那我就應該馬上離開會場,收拾收拾繼續揮師北上了。”
“閣下的意思。我不明白,”契拉科夫好像真的糊塗似的望著陳玉成。
“很簡單,”陳玉成的。身子使勁往椅子的靠背上一靠,看了看左右自己的將領們,豪氣勃發地笑到,“不是跟您誇口,一旦和談不能,我天朝北方、西北兩大戰區會做出多大的舉動來,我暫時還不清楚。但是,只要我一聲令下,我的二十萬身經百戰的精銳之師,不出半年,就可以拿下你的半個國家。同樣,我還可以在我的有生之年,親手將我天朝之千百萬人民移居到這些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