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型的居民點,還有了類似於地方政權的民眾自治的管理機構。但是,我們卻沒有名正言順得到它。就像一次我們的紅軍部隊進去了之後,不是還得再回來?可如果這次還會出現次那樣的結果,孤懸在外的阿拉斯加又如何能得以保住?就為了這些,顯然我們花費的就實在是太多了。”
“我要說,仁兄分析的還是很不錯的,”見洪仁把話都說完了,林海豐笑著衝他點點頭,“不過,關於對俄國應該採取哪樣的手段的這個問題,仁兄還是沒有脫離了以往的老框框。”
說著,林海豐又笑眯眯地頭轉向楊秀清和石達開,“我知道,咱們的楊主席也是心疼錢了,因為在對外援助的問題,看去我把攤子鋪的實在是太大,東一把西一把地到處出錢,使得咱們自己家裡過的都有些緊巴巴的,所以他們才會不願意拿正眼兒來看我這個敗家子兒。不過,我倒是相信,即便是現在,楊主席和石委員長也都不會拿過去的老眼光,來看待如今的俄國的。”
一邊說著話,海豐一邊順嘴叼了早已擺弄好了的菸斗,這是他準備開始長篇大論的訊號。不過,雖然一直閉著雙眼,動也不動的楊秀清,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他的這個舉動,忽然身子微微一動,還出了一聲咳。
林海豐稍微了一下,這才猛然想起這位楊老兄已經傷風了好幾天,雖然今天看去似乎沒啥大礙了,但受了煙燻總是不好。
於是,他自嘲地笑了笑,下嘴裡叼著的菸斗,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接著說到,“人活著是要有精神的,對這一點,我們這些以革命起家的人,應當更有同感。我們的革命之所以能夠成功,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因為我們有著一個崇高的信仰。這個信仰不是老祖宗研究好了事先擺放在那裡等著我們去拿來的,而是我們從多少代人血的經驗教訓中總結出來的。”
“同樣是這塊土地,同樣是這方水土養育的人,可為什麼我們的祖輩們總要遭受他人的凌辱?根子就在一個,看看現在的俄國,答案不言自明。我們有一切為了人民的信仰,透過這個信仰,使得一大批堅定的革命像是一條條的小溪,匯聚成了滔滔的洪流。這個信仰的極大凝聚力,使得我們這個散沙一般、惰性十足的民族,變得空前的團結,恢復了我們的活力。”
林海豐說著,來了牆壁的那幅大地圖前,衝著俄國的那個位置凝視了一會兒,哼哼地一笑,“這個世界有聖人嗎?不可能有,除非他是一個天生的沒有七情六慾的泥胎。我們不是聖人,我們也有各自的,但我們可以為了一個更大的目標去努力地剋制自己。他們不行,他們最喜歡的是物慾橫流,所以,那個被我們丟進了歷史垃圾堆的聖人,恰恰可以滿足他們的這一切。”
林海豐轉回身,看看楊秀清和石達開等人,“兵,國之大事,死生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正如仁兄說的那樣,如今的我們早已今非昔比,我們既不怕打仗,也能打勝仗。但是,如果不用戰爭就能達到我們的目的,為什麼我們還非要去選擇戰爭呢?”
………【第六十章 因此,在這場毫無正義與非正義的戰爭中,太平天國政府必須堅決堅持“五項基本原則”,不干涉其內政】………
是不應該選擇戰爭。
聽林海豐侃侃而談到了這裡,石達開突然忍不住地開口說話了。
“可按照你現在的這種操縱手法,用不多久,就很有可能會叫許多國家同時捲入一場難以想象的大規的戰爭。不要忘了,我們不單單是與法蘭西一家有著盟約,一旦這樣的戰爭爆起來,我們又如何能獨善其身?”
“達開兄弟說的沒錯,”石達開的話音剛落,楊秀清閉著的眼睛也隨之睜開了,他抬手一指林海豐,鼻子裡同時出一聲重重的哼聲,“我說海豐老弟啊,你也別老跟我們耍小聰明。你怎麼知道我是心疼錢了?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心疼錢的意思。我和達開兄弟都不傻,也更不是不會算帳,拿出去的錢所換回來的一切有形和無形的東西,在我們的心裡都是一清二楚。”
“其實我們真正最擔心的,是現有的和平建設環境被破壞!”楊秀清動了動身子,換了個坐姿,一臉肅然地盯著林海豐,“為了能叫全天下的人民跟著咱們都過一個好日子,你出了不少的力,也操了不少的心。尤其是對俄國,你所採取的那種做法雖然看去來的慢,但還是很實用的。
那個幾千年來著咱們中國人不斷往邪路走的所謂聖人們的學說,竟被你丟給了他們,我相信,長此以往下去,早被聖人們扭曲了的所謂‘溫、良、恭、儉、讓’,以及聖人們所熱衷的愚民思想,早晚會把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