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閒逛至此,恰好又聽到了崔秉翰的某個同伴冷冷地咕噥出了這樣一句話,“可憐,這位女子在當年要寫這首詩之前,怎麼就沒給自己準備下一條羅巾呢?倫理喪盡,在這裡倫理喪盡的又何止是這一個女子,中原真是把老夫子的倫理都喪盡了,由此可見,中原無儒。”
老儒們急了,誰說中原無儒?要不怎麼說百無聊賴是書生呢。於是,為了中原有無儒之辯,儒對儒,先是扳經弄道,繼而惡語相向,接著就是雙方不惜揮舞起瘦骨嶙峋的老拳。結果不難想象,體力畢竟不佳地中原老儒們那是重傷一片,而朝鮮儒們則再次遭到扣押。
這次的事情可真是鬧大了,直鬧到聽聞此訊的陳廷香親自跑到豐潤縣府,經過了好一番的斡旋之後,崔秉翰等人才僥倖免於更多的牢獄之災。
陳廷香鬧心啊,氣惱啊,而林海豐委員長再“毫不體諒”地數叨他一句“難道這就是你教育了六七年地朝鮮?”,就更令陳廷香恨不能有吃了李應之心。
奶奶的,你簡直是把老子的臉給丟盡了!老子當時沒少勸過你吧,你們這麼做,就是公開告訴那些別用用心的外人們,你朝鮮與安南、安西、琉球都不一樣,你們什麼都能自己做主。
當然,陳廷香再惱,也不會當面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只是大意如此而已。
說到這裡,一看到李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