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金氏和豐趙氏的渣餘孽們已經所剩無幾。但他們一定不會自甘失敗。還會蠢蠢欲動。不過老弟你放心。經過了老地多次指點。為兄我對付這些人現在是越來越熟練了。晚要把除的乾乾淨淨。”
說到這兒。李應突然又想起了外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略略沉吟了一小會兒。然後。一種詢問地目光望著陳廷香兄弟。多蒙你的幫忙。那些邪教徒們已經被我收拾幾乎剩不下少了。我想繼續窮達猛追。徹底把邪剷除乾淨。你看……”
“我說老兄啊。你可別啥事兒都往我身上安。在這個問題上。我可是一點兒也沒幫過你什麼哦。”陳廷香一聽李應又在給自己記功連忙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說實在的。我一直在我是相當地欽佩老兄面對邪惡時的那種浩正氣的。不管別人如何評論。堅決認為老兄的“邪教煉獄”行動不僅是正確的。而且還是及時的。不過……據我所知。潛入朝鮮地區的邪教教。有他們展起來的本地邪教組織的領導人物。在這次的行動中已經完全捕殺殆盡了。如今剩下的也不過就是一些稀裡糊塗的上當。所以。覺的。在這件事情上。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了。”
李應望著陳廷香目光裡開始帶有一些的疑惑。
因為他記
楚。到目前為止。關“邪教煉獄”的赫赫戰果還統之中。根本還沒有向外做過任何的通報。可面前的這位老朋友怎麼居然卻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依老弟的意思是對剩餘的這些人。咱們往下就可以不用深究了?”
看著李應那副似還是不甘心的神態。陳廷香笑了。“你老兄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少次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輕易地就會被這些到處招搖撞騙的洋和尚們所蠱惑?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們太窮了。所以他們才會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對那個所謂的“主”的虔誠上了。記著只要每天對著個牌位或泥像喃喃地祈禱上一回。就會有人保佑他們脫離苦海。要地有地要布有布從此衣食不憂百病不侵。所以。對於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普通地老百姓們。單純地想依靠殺那是永遠都殺不|的。在這方面你老兄還是要向天朝好好地學習。”
“唉。我已經盡力可是照樣有人就是……”李應一邊嘆息。一邊頗顯無奈地搖著頭。
“那是老兄你自己這樣地認為啊。”陳廷香不想再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於是。他微笑著看看李應。又說出了他的另一個條件。
“最後我還的提老兄。咱們是親兄弟明算賬雖然我是既出了人又出了力。這個工錢可以不要。但是。其它諸如武器裝備和人吃馬喂等等地事項。咱們還是有必要一筆一筆地記清楚的。這一;還請老兄務必諒解。畢竟這些東西不是兄弟我自己家的。那都是天朝人民的家產。至於今後還用不用償還。又如何的償還。也不是由我說了算那是代表了人民利益的天朝最高力機構的事情。”
李應點點頭。都要火燒眉毛了。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至於那以後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反正是人到山前必有一個好好的大活人難道還能被尿憋死了不成。
“老弟。這次來了別像以前那沒幾天又急著走。還是多留些日子說實在的。這些年來為兄我看可是很清楚老弟你就沒有舒服地享受過什麼。”李應說著自己把自都說的呵呵地笑了起來。笑了幾聲之後。他看著陳廷香。又認真地說到。“這次一聽說你能來啊。咱這滿朝上下那都是說不出地高興。幾天前就經過了朝內兩班大臣一致的提議並決定。在重修的景福宮老弟安排了下榻處。不瞞老弟你說啊。你這次來的可正是好時候。春天景福宮。那迎春花那杜花等等的各種鮮花是競相綻放。四溢的花香再加上飛落於宮園內的祥瑞的喜鵲。那才叫寧謐。那才叫令人心曠神怡……”
看著李應那滿臉壓抑不住的陶神色。陳廷香咂巴咂巴嘴。很是遺憾地笑著搖了搖頭。“住上幾天還是可以的。時間長了地話……呵呵。那老弟我可是又要自找晦氣了。”
“怎麼……”李應顯然有些著急。
“唉。當差不自在啊!”陳香嘿嘿地笑著。“這裡的事情完了之後。我還的趕去北京。一方面要參加林委員長主持的重要會議。同時也是為了將你這裡地一切需求呈送北京。”
“|…那以後……”
應知道的是什麼。呵呵一笑。老兄放心。既然老弟我已經決意要陪老兄一起來趟這趟混水。我自然就不會離你老兄過遠。來之前。我就已經安排好了。從北京回遼寧後。我就常駐丹東自遼東軍一開始。|廷香就在鴨綠江西岸重點建設了一座連結朝鮮地橋頭堡城市。並按照海豐委員長的指點。報請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