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英軍艦隊的炮火射程之外,紅一騎兵軍早已預先構築下好了一個個的防禦陣地,英軍的官兵們儘管已經成功登陸,卻難以向更縱深發展。只要他們敢稍微表現出一點兒的貪心,馬上就得飽受來自紅一騎兵軍方面的猛烈炮火的蹂躪。
登陸的英軍部隊只能蝟集於寬不足十里,縱深更是可憐的僅僅也就是有四五里的一片狹長的海濱。
即便上了岸的英軍官兵們已經如此地忍氣吞聲,但紅一騎兵軍的將士們,依舊卻還是得理不饒人。只要夜幕一籠罩了溫哥華的海灘,英軍的官兵們那就如同掉進了無底的悽慘深淵。
紅一騎兵軍的一支支偷襲分隊,會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英軍的灘頭陣地,迫擊炮、擲彈筒、手榴彈及至長短槍的槍彈,甚至是馬刀和刺刀,一個勁地往陣地上的英軍士兵群中招呼,不鬧騰夠一整夜都不罷休。
如此的幾天下來,既吃不好,又睡不了,日夜提心吊膽的英軍登陸部隊,就被折磨得熬不住了。
但無論是前面的登陸部隊如何地哭訴和哀求,這回的傑弗裡將軍卻硬下一條心,不僅絕口不允許登陸的部隊再搞什麼所謂的暫時回撤養息,還一個勁地催促著登陸的部隊,要不惜一切代價地往縱深發展。
一八七零年一月底,沒有食言的伍德福德上將從美利堅戰場上撤下的英軍第八軍團主力的三萬多官兵,抵達了溫哥華島。
多日來愁眉苦臉難展的傑弗裡將軍,也終於似乎看到了希望。
而第八軍團隨即的參戰,也的確令溫哥華海岸的戰局立即煥然一新。
英軍成功恢復了對溫哥華城的控制權,並藉助嚴寒,迅速地將溫哥華城整治成了一座由厚實的冰牆團團圍就的冰城。
雖然還是很難再向外打出去多少,可畢竟對面的太平天**隊再想打進來也沒那麼容易,英軍的官兵們總算是給自己打出來了一個安穩的落腳之地。
對於眼下的這種局面,傑弗裡感到很滿意。他沒有理睬伍德福德上將的意見,勸止住了第八軍團主力還想著要找機會與當面的太平天**隊中的精銳之精銳的紅一騎兵軍進行決戰的衝動。
傑弗裡認為,按照現在形勢發展,能不能一舉消滅太平天國的這個紅一騎兵軍顯然並不是絕對的重要(當然,以往的苦楚告訴他,要想真的消滅掉這支太平天國的精銳之師,其實根本就是一件難以做到的事情),真正絕對的重要的,是第八軍團的存在。
只要第八軍團在溫哥華城一線存在一天,它就可以令包括當面這支太平天國的精銳騎兵軍在內的,更多的太平天**隊受到牽制。
果然,進入二月之後,傑弗裡就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一幕。
根據第八軍團司令部的通報,傑弗裡得知,在溫哥華一線的太平天國的紅軍部隊之中,太平天國工農紅軍陸軍第五軍的旗號也已經赫然出現。
傑弗裡笑了,他有理由相信,在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殘酷鏖戰之後,雖然英軍蒙受了相當慘重的損失,但太平天**隊的那支精銳騎兵軍團,同樣也必定是遍體鱗傷。為了防備他們的第八軍團,太平天國人已經不得不要把又一支新銳的力量,拉到了溫哥華這裡。
!@#
………【第五八五章“暖流行動”(二十四)】………
第五八五章“暖流行動”(二十四)
不過,傑弗裡笑早了,而他的判斷,就更是錯的離譜。
當劉明遠的紅一騎兵軍疾奔弗雷塞地區,曾天誥的紅二十七軍撲向道森克里克的時候,作為進軍加拿大西線總指揮的曹偉人中將,則率領著他的紅五軍將士們走在了全軍的最後。
因為他不僅要替大軍細細地去掃清身後的一切殘敵,同時還得為他西線的十萬大軍,完善起一條可靠而通暢的後勤補給線。
因此,直到時間已經轉入了次年的一月初,曹偉人和他的紅五軍主力三個整師(其十師留駐在了懷特塞斯和朱諾一線),才終於走進了已經被邱遠才和劉明遠經營的很是興旺的弗雷塞根據地,並在那裡踏踏實實地足足休整了近一個月。
一八七零年二月六日,曹偉人率領著紅五軍主力開出弗雷塞根據地,tǐng進至了溫哥華地區。
曹偉人的到來,可不是因為劉明遠的紅一騎兵軍身上已經帶了多少的累累傷痕,正相反,他是專門給那位傑弗裡將軍加碼來的。
由於紅一騎兵軍將士們與溫哥華民眾的齊心協力,無論是曾經失去了家園的溫哥華的民眾們,還是紅軍的將士們,都已不再與簡陋的帳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