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還是要提供的,但諸如電報等對外的通訊手段。自然就不用指望了。
一八七一年二月十二rì上午,國防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辦公室。
“唉……,我說林大主任啊,我怎麼總是覺得咱們的攤子鋪的有些太大了。”當眼看著有林海豐簽署的作戰命令已經同時透過電波飛向了北方、西北及西南三大戰略區的時候,柳湘荷的心裡不覺有些緊抽。“譚紹光他們今年也須在美洲展開大動作,非洲戰場已經開闢。可如今……可如今在北方,在西北和西南方向又要同時對沙俄及英國人擺開戰場……當然,對於咱們的紅軍官兵我是相當相信的,但是……但是,國內民眾所承受的負擔,總還是太沉重了。”
看到自己的這一大番話竟然都沒有能夠引起夫君的一丁點兒注意,柳湘荷忽然“撲哧”一聲笑了。笑過之後,她把手在自己軍衣的口袋上拍了拍,衝著正仰靠在座椅上閉目思索著什麼的夫君做兇狠狀地呸了一下,“別人怎麼樣我是不清楚,至少我是知道咱們家可是由於你的這種折騰法都已經給掏得空空的了。”
“怎麼能是空空的了呢?”一直閉目仰靠在座椅上一動不動的林海豐突然睜開了眼睛,“難道zhèng fǔ已經改了規矩了,下個月的薪水都不發了?”
“你……”被林海豐猛然蹦出的這一句話就給噎了個夠嗆的柳湘荷在用一對兒大眼珠子狠瞪了自己的夫君好一陣子之後,又瞅了瞅依舊安安靜靜的門口,這才嘴兒一瞥,再度發出了一個“狠狠的”呸聲,“你呀……一句話正經話都沒有。”
“哈哈哈,我怎麼沒有正經話了,”林海豐一面大笑,一面指點著還處在“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