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盛情邀請蘇三娘能夠去家裡坐坐之後,即帶著滿意與懊喪相混雜的複雜表情離去了。
“唉,老人不容易啊!”
離開商場之後的蘇三娘。面帶憂鬱地衝身邊的女侍衛發著嘆息。
“蘇委員長您根本無需這樣,”聽見了蘇三孃的嘆息之聲的區長,又不失時機地在後面緊跟了兩步,“那個老漢就是個純粹的刁民。一向都是這樣無理取鬧慣了的。”
“刁民”?
停下腳步的蘇三娘猛地將臉一轉,緊盯著這位區長的一雙眼睛裡,發著如同是利刃般的冰冷寒光,“老人若是‘刁民’,那麼你是什麼?我又是什麼?”
那位區長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因為他這一句“不合時宜的牢sāo話”,徹底葬送了自己的“半世英名”。
當然,蘇三娘絕不會依仗著自己的權威,給河南省府或是開封市府下達一道必須要對這位令她生厭的區長進行嚴辦的所謂重要指示,而是直接踏進了開封市府信訪工作站的大門。
僅僅半個月之後。這位區長的職務即被區人民代表大會予以了罷免。
對於這件事情,回京之後的蘇三娘並沒有多說。而類似人大罷免某位當地官員這樣的事件。也因早已成了尋常的小事兒,除去河南的部分報刊之外,其它的媒體們並不會予以更多的關注。
但令現在的蘇三娘感到奇怪的是,從林海豐的話語中,她卻聽出了肩負著繁重軍務的林海豐,其實已經清楚地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倒忘記了,任何人的任何事,都不會逃過你這位內務部的大管家的眼睛。”蘇三娘瞅著林海豐,臉上泛起了些輕鬆之意,“如果我們有猜錯的話,類似《南方雜談》之流們的家底,你林大委員長也一定是早已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可令蘇三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