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在豫北除淨大清的“忠實門神”李家軍,那豈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縱然太平紅軍一個個都是鋼牙鐵骨,這兩場惡仗打下來,即便就是不能把太平紅軍搞得傷痕累累,那總也得要崩掉他們的幾顆牙齒吧?
所以,瑞麟不是搞什麼積極地備戰,而是悠閒地坐在邢臺,抱著坐山觀虎鬥和幸災樂禍的心思,一面掃聽著東西兩大戰場上的態勢,一面頗為耐心地等候著京城那邊的調動令。其實,要是說瑞麟此時一點兒的備戰心態都沒有,那還真是有些冤枉了他。他也在時刻準備著,只不過這種準備,並不是針對著南邊,而是身背後的正定。作為議政王奕忻和載垣的老朋友,他看上去悠閒地閉起一隻眼睛對待南面的同時,卻還在大睜著另外的一隻眼睛,密切注視著正定方向的一舉一動,他是絕對不允許那個牆頭草似的惠親王綿愉,作出丁點兒不利於議政王的事情來。
然而,殘酷的現實還是又擺在了瑞麟的面前,這一次,他再度成為了太平紅軍手中的包子餡。他現在明白了,在太平紅軍的眼中,那些武裝到牙齒、可以橫行大清而無敵的沙俄兵們,就猶如糞土,發誓要誓死效忠大清王朝,與太平天國不共戴天的李家軍,更是草芥。那麼,輪到自己呢?前番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