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遜色於當年一聲厲吼喝斷長板橋的張飛張翼德。要不是前面打出的手榴彈和槍彈鬧得雜音影響了他那聲喊的威力,至少當時就能嚇趴下一大幫子的沙俄鬼。其實,當時的情況可不是那樣,幾個時辰下來,人都已經被凍的手腳早就不屬於自己了。我們團長把我往下一按,就勢第一次猛地往起一竄的時候,我親眼看著他當時就趴在了面前的雪牆上,等到他很快地又第二次再度站起,費力地滾爬著才翻過那堵也就不到三尺高,擱在平時一個跨越就能縱過去的雪牆之前,他的嘴唇在動,的確是曾咕噥了什麼。”
“那麼冷得天,牛都能凍死,生生被凍了幾個時辰的團長,即便是喊,他還能喊出個啥調子來。我當時並沒有聽出團長嘴裡咕噥的是什麼,但我心裡明白他想說地是什麼。就好比每次團長得意洋洋地一誇耀起當時的那聲吶喊。只要我在場,我就一定會信誓旦旦地替團長作證。”
“滴滴噠噠……”雄壯的衝鋒號吹響了,它撕破黑暗,迎來了黎明的曙光。
徐子強的喊聲雖然連緊挨在他身邊的號手都沒有聽真切,雖然也就難以“嚇趴下一幫子沙俄鬼”,但是,這陣激揚號角聲,卻真的叫不少的沙俄兵將頓時跌倒在地,其中就包括那個基什緬科上校。
對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