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嗎,何況這又不是工作期間,不過是兩口子之間的恩情而已,也犯得上這麼惡毒?柳湘荷的嘴兒嘟嘟著,一臉的委屈。不過,面對夫君的責備,她無話可說,因為人家已經把她能用得上託詞都給封堵住了。
“秘書這個行當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位置,”看到夫人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林海豐的心也有些軟。他輕輕挽起夫人的胳膊,緩緩地走著,“要想維護好主官的形象,那就得一面細心觀察、並大膽地隨時糾正主官可能出現的一切偏差,另外還要端正自身,對外的一切言談舉止都要十分地注意。你就是你,我就是我,誰也不能相互代替,更不能越俎代庖,或者狐假虎威。”
柳湘荷弱弱地嗯了一聲,像是蚊子叫。
進屋關上房門,林海豐笑了,“我知道你的本意是什麼,但是我為什麼還要反覆地叮囑你呢?兩口子可以在生活上和工作上都相互關心,但不是你這種關心法。想剛才這種事,你覺得你是在關愛我,其實這是在害我。有道是天理昭昭,一個人只要做了昧心的事情,那就早晚都會被暴露在陽光下。尤其是我們這樣的人。我們不是特殊的人,卻又是特殊的人。特殊就特殊在只要我們一犯錯,它所造成的損失,遠遠要比一個普通人更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