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沿著東面的御街押解來的。
雙手被綁縛身後的石鎮吉跳下囚車,他站穩身子,向四外看了看,尤其是把目光在特務連的弟兄們身上足足停了好一會兒,這才邁開腳步,在幾個士兵的簇擁下上了天台。
“他怎麼還穿著紅軍的衣服呢?”
“就是,這麼好看的衣服給他穿著可惜了呢。”
“呸,你們看沒看告示上寫的啊,他又沒犯軍規。”
“那也是犯了天條哦。”
“看你還想媳婦不,想了一樣下場。”
“滾你的吧,咱寧可當一輩子和尚,也不去遭這個罪。”
“是啊,別說真燒起來,要是我嚇也嚇死了。”
“他好象不在乎啊,嘖嘖,這麼年輕。”
“聽說很能打仗的。”
“咱們天朝裡的年輕人各個能打仗,都是好樣的。”
人群開始有些騷動,人們翹頭墊腳地都想看清楚天台上的那個“罪犯”,壓低聲音竊竊地議論著,更多的人在無奈地嘆息。說什麼都沒有用,說多了反倒給自己惹禍,天條可是禁止人們議論和誹謗朝政的。
陳玉成跟在後面走上天台,他仰頭看看天色,又看著天台下黑壓壓的人群,看著自己安靜打坐計程車兵,再想想現在執行的任務,他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又像是坐到了油鍋上,都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
安王殿下怎麼可以這樣?他掃了眼靠著十字架站立的石鎮吉,又趕快地低下頭,他不願意和他的目光相碰。“少年拋身從徵,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