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後面似的,非要也跟著她一起忙點兒這,忙點兒那的兄弟媳fù兒,不僅又在用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看的同時,還又不停地在抿著一張嘴兒笑,柳湘荷被nòng得有點兒感到身上不自在。
按照正常的感覺,兄弟媳fù兒之所以有這個怪樣子,那就是說明自己的身上應該是哪裡出了什麼不當。可是分明不對呀,因為她早已被自己這個兄弟媳fù兒給鬧的不知道都偷偷地仔細檢查了身上多少遍,根本也不可能還會再有什麼疏忽的地方呀?
可儘管如此,頭皮都出現了一絲麻麻的感覺的柳湘荷,還是又不得不再一次地低下頭去,仔細地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套今天早上才新換上的襦裙。
點綴著淡淡藍sèhuā朵的潔白的jiāo領長袖襦衣,下襬綴著同樣是淡淡的藍sè壓腳huā邊的潔白的月華長裙(明代後期nv子的裙子裝飾非常講究,裙幅已經由以往常見的六幅增至到了十幅,腰間的褶襉越來越密,且每褶都有一種顏sè。微風吹來的時候,飄擺的長裙sè如月華,故有“月華裙”之美譽),雖然舊是舊了些,但的的確確都是沒啥問題。
再看看系在腰間的腰帶,再看看腰帶上掛著的那根絲帶編成的“宮絛”,動動下垂至地的“宮絛”中間打的齊齊整整的那幾個環結,也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的不恰當之處。
於是,柳湘荷只得tǐng身往這位兄弟媳fù兒的面前一站,再故意地把臉往下那麼一拉,“哎呀,你到底在鬧什麼鬼呀?”
“咯咯咯……”看到大姑姐被自己nòng成了這個樣子,齊晴忍不住地一捂嘴,終於發出了一串開心地笑,接著是笑個不停,笑到了最後,笑得雙手摟著飽滿的肚子直彎腰,“我鬧什麼鬼?咯咯咯……好姐姐啊,我能鬧個什麼鬼呀……”
“你……好你個死妮子……”柳湘荷這一下可更是糊塗了。她先是急的直跺著腳,最後,還不得不趕緊收起那張假裝拉下來的臉,衝著還在那裡笑個不停的兄弟媳fù兒央告起來,“好晴兒,姐姐到底哪裡不合適了,你倒是趕緊告訴姐姐呀……”
“咯咯咯……沒有……我說姐姐……你沒有哪裡不合適啊……”齊晴總算是止住了笑,瞅瞅面前漲紅著一張臉的大姑姐,又眨巴了眨巴幾下眼睛,這才相當認真地說到,“姐姐啊,那年姐姐跟姐夫一起到我們醫院裡去慰問大家的時候,我恰好有個任務沒在醫院,錯過了那次能夠見到姐姐的機會。後來我就只是聽到醫院裡的夥伴們說,林委員長的夫人那個叫漂亮啊,漂亮到能叫咱們醫院裡的所有的nv孩子們見了她就都得趕緊撒tuǐ跑,要不啊,那你可就只能是自甘墮落為醜nv了。”
“討厭,他們那才是胡說八道……”柳湘荷的臉唰地一下更紅了,不僅紅,還火燒火燎,於是,她趕緊抬起手,試圖勸阻這個兄弟媳fù兒可別再這麼地喳喳下去了,簡直羞死人了。
“哎……哎……姐姐你聽我說呀……”齊晴可還不想就此打住,“姐姐你聽我說。我那時也是覺得夥伴們都是在胡說八道,跟喜河在一起的時候呢,我還曾跟他提起過。當時的喜河他也是說,其實大家都是在故意地恭維姐姐你,因為大家都是衷心愛戴林委員長的,所以才會有這類愛屋及烏的恭維。不過那時喜河也曾跟我承認過,姐姐你還是不醜的。可是……”
齊晴說到這裡,又想著把臉紅的像是一團火的大姑姐上下看了幾眼,抿嘴兒一笑,“可是今天這一親眼看見啊,我可是真的服了,姐妹們根本說的就沒錯,姐姐你真的實在是太漂亮了。怎麼看,也看出姐姐已經是個有著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妹妹我站在姐姐面前啊,可是比姐姐看著還要老呢。”
其實齊晴說的都是真話。
已經三十二歲了的柳湘荷,儘管還已經養育了兩個孩子,但是,這種流逝的歲月和正常的經歷帶給她的一切改變,卻只能是把她裝扮的更yàn麗。
她的臉比以前多了幾分白皙的ròu,飽滿的yàn麗之中,洋溢著華貴之氣。
而她那本就是一副凸凹有致的絕好身材,則在偷偷mōmō所增加的各處脂肪的贊助下,顯現出來是更加的豐滿,更富有nv子的味道,而且是個完美的nv子的味道。
不過,對於賢淑而文雅的柳湘荷來說,這一切都是她可以自己知道,但卻不能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的事情。
“羞死了,簡直要羞死人了,”柳湘荷急的不僅上前趕緊摟住了那個似乎還想要把對她讚美進行到底的兄弟媳fù兒,同時還伸出一隻,捂在了兄弟媳fù兒的嘴上,“好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