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豐忍不住笑著看了看柳喜河,“不過,布林布隆閣下當時跟我說的可是由於你的摻和,阿蘭?德隆上校最後輸了這次的演習。”
林海豐的話,把柳喜河也給說的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沒錯,結果卻是我的那位阿蘭?德隆上校朋友輸了。原因是演習司令部判了進攻方一個犯規,儘管我的朋友全殲了他的對手。”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的,法蘭西人的確是很教條。”林海豐點點頭之後,又眯起眼睛瞅了瞅柳喜河,“對了,海軍部佈置給你們這些高階軍官們的功課,你都完成的如何了?”
一聽姐夫提到這個事情,柳喜河呵呵地一笑。
自年初開始,太平天國海軍部就以提高所屬各艦隊、各獨立部隊最高指揮官們對世界加深瞭解為名,想這些高階軍官們下發了各類的資料,要求他們應當利用“足夠的空閒時間”,對世界各國的風土人情都要有個充分的認識,以免在未來的工作中,出現不必要的“笑話”。
“已經完整地捋了一遍,這些天,我又在對蘭芳特別區周邊的地區,進行專mén的研究。”
聽到柳喜河這麼說,林海豐饒有興致地又笑著看了看自己這個既聰明,有蠻有心計的內弟,“呵呵呵,為什麼你的眼睛偏偏要盯住了那裡呢?”
“我仔細分析過海軍部最近曾經下發的一系列內部通報,”柳喜河說著,扭了下臉,抬眼看著林海豐書房牆壁上掛著的那張世界地圖,“英國人正在不斷地往這一地區集中力量,儘管天朝政fǔ不久前已經對此做出了警告,但是英國人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搞了個變通,把武裝力量的集中點,轉向了馬六甲地區。而且,從五月以來,他們就鼓動和慫恿蘇mén答臘島西部的亞齊酋長國,不斷地跟控制著該島其它部分的荷蘭人作對。”
柳喜河略略地停頓了一下,當他回過頭來看到姐夫正很認真地注視著自己的時候,又接著繼續說到,“馬六甲的戰略地位極其重要,要是英國人完全控制了這裡,一旦最後到了大家都撕破臉皮的時候,天朝西向的海上捷徑也就沒了。”
說到這裡,他靦腆地一笑,“我們是陸戰師,如果有一天天朝真的需要了我們的時候,我覺得……很可能的第一個目標,應該就是那裡了。”
“呵呵呵,不錯啊,這回天朝晉升你為少將,倒還算是物有所值。”
林海豐笑著瞅瞅自己的這個內弟,略微沉yín了片刻,又接著說到,“荷蘭人試圖在這場結果難料的大戰中一直把中立保持到底,但卻又捨不得他們在海外的那些既得利益。可惜啊,偏偏英國人不叫他們舒服。”
說著,林海豐站起身,在柳喜河的面前踱著步子,“到現在為止,跟荷蘭人之間,我們已經做了無數次的接觸。為了能夠不裹進這場戰爭,荷蘭人已經原則上答應了我們,要把他們在蘇mén答臘的利益轉送給我們。當然了,這可不是無償奉送的,前提是一旦荷蘭本土受到了戰爭的真正威脅,天朝就必須要直接出手相援,使他們免於戰火的塗炭。”
已經踱到了牆上懸掛著的地圖面前的林海豐,瞅著地圖停頓了片刻,然後扭頭瞅了瞅柳喜河,“你猜的不錯,用不了多久,我們是應該要往那裡出兵了。不過……,呵呵,按照國土安全委會的意見,國防軍事委員會原本計劃是要叫總參謀部由蘭芳特別區的駐軍當中,chōu調出部分的兵力去蘇mén答臘跟荷蘭方面做移jiāo的。”
“這……”柳喜河很想說這樣根本不行。不過,當著這位國防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姐夫的面,他還是沒好意思直接這樣地說出來,“蘇mén答臘那裡所遇到的情況,現在……現在未必輕鬆。兵力去少了不行,去多了又太làng費,再說……再說現在保不齊哪裡還會需要天朝的直接介入。所以……所以,還是應該呼叫我們這樣的部隊更合適一些。”
生怕自己的這番話還不能引起姐夫的重視,柳喜河接著又補充到,“我們師齊裝滿員,將士們又鬥志正旺,如果把我們師調到那裡,我保證英國人也好,齊亞的那些英國人的走狗們也罷,誰都翻不起大làng。”
林海豐從地圖前慢慢地轉回了身,又緩緩地踱到了柳喜河的面前,然後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自己的這位內弟,“你有把握?”
“當然有!”柳喜河噌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腰板兒筆直ǐng,“姐夫同志,如果出現半點兒的差池,喜河甘願軍法從事。”
“呵呵呵……”林海豐被內弟最後的一個鬼臉兒給逗笑了。他輕輕地拍了拍內弟的肩膀,